震驚的。
最令人震驚的是官家居然沒有任何反應,自己最寵愛的女兒差點被掐死,而自己最信任的家奴被打得半死不活,作為大宋皇帝的官家,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樣,不但在第二天依舊按照原定的計劃到昊天上帝宮,在國師的主持下進行了一場祭天大典,而且向昊天上帝宮贈送了大量錢財並加封國師為護國聖至仁妙靈廣德弘濟真君,甚至還特賜官田五百大頃為真君食邑。
總之可以說尊崇備至。
既然連皇帝都惹不起他,那麼光頭們就更惹不起了,緊接著那奸相賈似道就和那妖道狼狽為奸,將孤山周圍半徑三里的大師統統驅逐,就連人家廟產都公然奪走,雖然不少言官聯名上奏批評,甚至還有大批士紳為之奔走周旋,但這都是沒用的,國師很明確威脅,孤山周圍三里任何大師都不準留,否則他就要親自動手,既然這樣那些言官和士紳也就很明智地閉嘴了,反正這也礙不著他們的事,他們無非收了點佣金而已。
可憐那些悲憤無言的大師們,最後也就只能認命了。
料峭春寒中,綿綿細雨中,他們排著整齊隊伍,揹著一個個大包,就那樣默默行走在蘇堤上,用他們的誦經聲來控訴奸臣和妖人的罪惡……
“哼,異端!’
楊豐冷笑一聲說道。
“國師,佛祖之說真為虛妄?”
他身旁一個美豔的中年貴婦,看著那些在悽風苦雨中,排著隊走向西湖南岸的大師們好奇的說。
而升國公主就站在她身旁。
這兩人都是堪稱絕色,只不過一個青春年少,明麗如雨後紅蓮,一個豐腴成熟,美豔如盛開牡丹,那簡直就是雙璧,而這就是閻貴妃,趙昀後gong中最受寵愛的妃子,實際上也是升國公主的養母,升國公主其實就是瑞國公主,只不過瑞國這個封號是她之前的,她是賈似道姐姐生的,但剛出生沒多久賈妃就死了,一直由閻貴妃撫養長大,閻貴妃也沒有生過孩子,把她也是視若己出的,這對母女也是讓楊豐心情舒暢得很。
“貴妃,請靠近一些!”
楊豐看著她那張美豔的面容,勾了勾手笑著說道。
後者疑惑地隔著茶几探過頭。
楊豐就那麼近距離盯著她。
這個女人之美豔多少讓他有點想起玉環姐姐,而且兩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紀,都是一樣獨霸後gong十幾年培養出來的雍容氣質,不同的是玉環姐姐更加豐腴些,而閻貴妃則稍微瘦了點,更加妖媚了些,下巴也更加尖一些,話說要是她和玉環姐姐並排一站那才叫誘人呢!當然,此刻和她女兒並排,那也是很誘人的,楊豐那久經沙場的純潔目光掩蓋下,腦子裡已經開始描繪某種禁忌的畫面。
閻貴妃被他看得臉一紅。
“國師,不知妾身臉上可有汙垢?”
她有些羞澀地說。
不過她倒是沒看出國師的xie惡念頭,話說楊豐可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妖怪,那臉上的寶相莊嚴混若天成。
楊豐笑了笑向前伸出右手。
閻貴妃下意識地就想躲,但終究還是忍住了,然後任由他的手伸到自己臉上,閻貴妃的臉一紅,但她終究不是升國公主這種小女生,迅速恢復鎮定並好奇地看著和她相距咫尺的楊豐,後者臉上繼續保持著那種淡然的笑容,右手的手掌卻在閻貴妃臉上輕緩地撫摸著,閻貴妃立刻露出愕然的表情,緊接著就有些似乎難以忍受地皺起眉,同時鼻子裡不時發出輕微的喘息,甚至整個身子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升國公主好奇地低下頭,立刻瞪大眼睛驚訝地掩住了小嘴。
“別動!”
楊豐朝閻貴妃喝道。
後者嘴唇緊閉,牙咬著,看上去就像有誰在撓她癢,她卻必須強忍著般不停地輕微顫抖,任由楊豐的手掌在自己臉上不斷輕柔地撫摸著,那手掌下也似乎有灰色的濁氣,在不斷地向上升起,而旁邊升國公主的美目也越瞪越大。
差不多五分鐘後,楊豐終於挪開了手掌。
“啊!”
閻貴妃長出一口氣。
楊豐卻向旁邊一伸手,一名侍女立刻遞上一面鏡子,他把鏡子往閻貴妃面前一豎,這種東西后者早已經有了,呂文德代理了楊豐的鏡子,第一批就給閻貴妃和升國公主各一面,但此刻當玻璃鏡在閻貴妃面前豎起,她目光落在鏡子上的一刻,仍然下意識地驚叫一聲,然後難以置信地雙手奪過,雙眼幾乎都貼到了鏡子上,緊接著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伸出右手不停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