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蔓兒,你奶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以後凡事你都順著你奶點,也省得你奶生氣。”連守信囑咐連蔓兒。
“爹,就是奶錯了,也要順著嗎?”連蔓兒問。
“哦,這……”連守信方才的話,就是這個意思,可是被連蔓兒問的這樣清楚,他就不好真的答是了。
“可總是這樣,那不是害了奶,讓她總錯下去♀面的人要笑話奶的。”連蔓兒道。
連守信無語,他是個老實人,不會說謊,更不會強詞奪理,即使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也是這樣。
“不說對錯,剛才的事,奶那樣,我和哥還有小七,就覺得很傷心。可是爺一說話,我就覺得,爺真是可親可敬的長輩,也心疼我們,看重我們。”連蔓兒又道。
“你爺當然好。”連守通道,“那個,你奶心裡也……疼你們的。”
連蔓兒有些同情地看著連守信,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話吧。
被連蔓兒這樣看著,連守信有些尷尬。
“那個,蔓兒啊,去幫你娘幹活去吧。”
連蔓兒忍不住就笑了。
“你這孩子,還笑話你爹!”連守信無法,自己轉身走了。
晚飯桌上,就多了一盆奶白鯽魚豆腐湯。
鯽魚是張氏收拾的,用鹽、生薑、蔥花簡單地碼了味,用薄薄的麵糊裹了,然後用少許的油在鐵鍋裡煎的兩面都泛黃了,這才倒進水燉煮。連蔓兒還從連老爺子那要了兩文錢,買了兩斤豆腐,等魚湯燉開了,將切好的豆腐放下去,又大火燒開,又用小火燜煮了一會,就煮出一鍋奶汁般的魚湯來。
晚上的主食是黍米麵窩窩,連蔓兒這張桌上的都是一人分到了兩個。周氏一直沉著臉,任張氏和連蔓兒怎麼讓,都不肯喝魚湯。因為這魚湯周氏不喝,何氏就沒了顧忌,一邊往自己碗裡舀,一邊給連芽兒舀。
“芽兒得多吃點,這魚肉都給芽兒,芽兒纏腳咧,辛苦著那。”何氏道。
連蔓兒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何氏這樣,卻讓人不舒服。連蔓兒也不說話,只是扯了魚肚子上最肥的一大塊肉夾給小七,又飛快地夾了兩筷子給連枝兒和張氏。
連芽兒被何氏塞了一口魚在嘴裡,被魚刺卡住了,咳嗽起來。
“枝兒,給你妹子拍拍。”何氏手裡不肯放下筷子,就叫連枝兒道。
連枝兒看連芽兒漲紅了臉,就放下碗和筷子,在連芽兒背上拍著。
周氏突然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你們今個兒是誰做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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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奇怪的張氏
第三十章奇怪的張氏
周氏厲聲問是誰做的飯。
“娘是問這湯?是老四媳婦做的。也不大好吃的,倒費了不少油鹽。”何氏馬上道。
“二伯孃,方才讓把魚肉都給芽兒的話不是你說的,你那碗裡是什麼?”連蔓兒問。
“你這丫頭……”何氏嘴裡還有沒嚥下去的魚肉,就這樣被連蔓兒問到臉上,依舊是面不改色。
“我是問這窩窩,是誰蒸的?”周氏又問。
周氏當然知道今天是何氏做飯,但是她就是習慣這種問法。若是平時,連蔓兒什麼都不會說。但是方才何氏挑釁,她也只好微微還禮。
“今天是二伯孃做飯。”連蔓兒脆生生地道。
“這是你蒸的窩窩,就這麵疙瘩,扔出去都能打死條狗。從村頭數到村尾,能把窩窩蒸成這樣的,再沒別人了,你個廢物懶婆娘,你還有臉坐在這吃。”周氏指著掰開的窩窩裡面一塊生面,衝何氏大罵道。
連蔓兒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窩窩。連家每頓飯,都是有定數的,比如這黍米麵也是一樣,要蒸出多少窩窩也是有定數的。張氏蒸的窩窩,不僅鬆軟,而且每一個都是同樣大小,分量也是一樣,就像用稱稱過的一樣。可是何氏蒸的這窩窩,大的大,小的小,有好些個根本就沒有蒸起來。連蔓兒手裡這個,就是個硬硬的麵疙瘩,多虧有魚湯泡著,才勉強能吃。
開飯的時候,周氏對窩窩的大小並沒說什麼,現在看來是吃到生面了,所以惱了。
“娘,今天火不好燒,芽兒不能幹活,就我一個人忙活。”何氏辯解道,扭頭看見趙氏低垂著頭,立刻又道,“……窩窩是老三媳婦蒸的。”
周氏轉頭罵趙氏。
“你也是個白吃飯的,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