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的。”
“大姑爺還去了紙紮鋪子,四少爺沒在鋪子裡,說是跟鋪子裡告了假,說家裡有事,一大早就走了,走的時候說過兩天再回去。”
“這事還真懸了。”瞭解了全部的事情經過。連蔓兒自言自語地道。
“姐,你說。大姑家真的會是四郎給燒的嗎?”小七低聲和連蔓兒說話。
連蔓兒和小七坐的這輛車很是寬敞,除了她們姐弟倆,還有小喜和小慶兩個丫頭。這兩個丫頭都是心腹,連蔓兒並不介意在她們面前說真話。
“很有可能。”連蔓兒想了想,就點頭道。
四郎有這麼做的動機。他心裡認定了,是連蘭兒攪黃了他的好親事,雖然被連老爺子和周氏把事情給強壓了下來。但是這並不代表四郎就認命了。
如果是連守信和連守禮,或許會認命,就這麼算了。但是四郎卻和他這兩個叔叔不一樣。四郎是很有可能用這種方式報復連蘭兒的。
至於連蘭兒說的,還有吳家興探訪來的,說是走水的時候,曾經在附近看到過像四郎的人。這種證據的真實程度卻只有五五分。
而且,竟然還有另外一個幫兇。
“這倒是一條線索。”連蔓兒依舊自言自語,“好好查一查,總能查出些蛛絲馬跡來,到時候,情況就明瞭了。”
若真的是四郎縱火,又有幫兇。那麼兩人不可能是縱火的時候湊巧碰上的,之前,這兩人肯定有所接觸。
“偷錢、放火,要真都是他做的,肯定不是臨時起意,肯定是事先籌劃好了的。”連蔓兒跟小七說道。
……
馬車一夜疾行,只在撫遠縣的時候打了個尖,終於在天快亮了的時候趕到了錦陽縣。
連蔓兒在車內多放了許多被褥,她和小七就靠在被褥上,想著一路上多少能打個盹。不過因為車走的快,一路顛簸,姐弟倆都沒有休息好。
她們這邊是如此,就不要提此刻更加心急火燎的連守信了。
馬車進了錦陽縣城並不停留,等來到錦陽縣去往三十里營子的官道路口,就見路邊吳家興帶著幾個人正等候在那裡。
兩邊的人俱都熟悉,馬車走到跟前,就停了下來。吳家興帶著人上前,跟連守信、五郎見禮,連蔓兒和小七也趁機從車上下來,大家聚在一處說話。
連守信就問吳家興,怎麼會在這裡。
“估計岳父這個時候回來,所以等在這裡。”吳家興告訴連守通道。
“找到四郎了沒有?”連守信忙又問。
吳家興就搖頭。
他帶著人,還找了縣衙的衙役幫忙,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卻根本沒有四郎的蹤影。他只是打聽到,在連蘭兒家走水之後,有人曾看見一個像四郎的人匆匆出了錦陽縣城,往西邊去了。
四郎不是一個人,他旁邊還跟了另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據看見的人描述,其模樣打扮,很像是曾經也出現在走水現場的那個人。
“四郎向鋪子裡告假,還預支了工錢,說是家裡有事。”吳家興又告訴連守通道。
至此,連守信已經完全相信,偷錢、縱火兩件事,都是四郎乾的了,而且四郎還是預謀已久的。
“這是知道闖下貨,所以跑了。”連守信頓足道。
如此,吳家興也沒必要繼續留在縣城,自然是跟隨連蔓兒他們回三十里營子。
“老爺子那邊咋樣了?”連守信問吳家興。
“說是……不大好。”吳家興就道,也因此,他本就打算要趕回三十里營子去。
路上不是說話的地方,聽說連老爺子不大好,連守信更急著趕路。因此,大家上車的上車,騎騾子的騎騾子,就往三十里營子趕去。
“姐夫,我姐咋樣,沒事吧?”上車之前,連蔓兒還沒忘記問吳家興道。
她是擔心因為老宅的事情,而讓連枝兒受到刺激,影響情緒,繼而影響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你姐沒事。”吳家興雖然也是風塵僕僕,不過態度頗為鎮定,笑容也依舊溫暖,“估計現在還在家裡陪著娘那。有娘,還有姥姥照顧著,準保沒事。”
吳家興稱呼連守信為岳父,但是對於張氏卻一直跟連枝兒一樣喊娘。
聽說連枝兒沒事,連蔓兒也就放心了。
一行人疾馳向前,三十里的路,用了平時三分之二的時間就趕到了。進了三十里營子,也不停留,直奔老宅。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村內街上的人明顯比往日多了許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