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做過這些活計;只是看到和聽家裡的長輩們說起過。雖然王幼恆寫信過去;再等對方的回信;這將會花費很多天的工夫。但是這也是必須的。而且;在這段時間;她還可以再想想其它的辦法。雙管齊下;更穩妥些。
至於其他的辦法;感謝山上的工程。
“幼恆哥;你這邊寫信;我也想想別的辦法。不是說福州府有種番薯的嗎;我聽說身上幹活的裡面;也有從福州府那邊來的人。也許能找到會種番薯的;那可就太好了。”連蔓兒將自己的想法跟王幼恆說了。
“沒錯;還是蔓兒你的小腦袋瓜轉的快。”王幼恆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連蔓兒的頭;可手伸到一半;看到連蔓兒一頭烏溜溜的頭髮;就又收了回來。不過是半年的工夫;蔓兒雖然還是個小丫頭;但是個頭長了不說;容貌和氣韻都有了些少女特有的風致。
王幼恆有一時的失神。
“有了番薯。咱們就一定有法子種出來。”連蔓兒沉浸在喜悅和自己的思考當中;並沒有注意到王幼恆的失態。
和王幼恆又再次確定了一下吃晚飯的事情;連蔓兒就告辭要回家。
“蔓兒;這番薯等我去的時候給你帶過去吧;你自己拿;太重了。”王幼恆見連蔓兒要去抱那竹簍子;就忙阻攔道。這一竹簍子;倆番薯。少說也有三十幾斤;連蔓兒一個人拿回去;有些吃力。
“沒事的;幼恆哥。我讓小罈子幫我一起拿。”連蔓兒就道。
這簍子番薯。自然是可以讓王幼恆稍後給送到三十里營子。連蔓兒相信;王幼恆說給她;就不會說話不算數。但是連蔓兒已經看見了;還親手摸過了;她就不想再和這些番薯分開。她就是要立刻將這些番薯搬到自己家裡去;放在她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樣她才能夠安心。
別說還有小罈子幫忙;就是隻有她自己;她也要把這一簍子番薯揹回去。
自從租用廟裡的房子開了早點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