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彷彿她和宋海龍極熟、極親。
“二嫂。”宋海龍見了趙秀娥,就停住腳步,一雙桃花眼在趙秀娥胸前打了個轉,笑著答話,“家裡有事,不能久留。二哥、二嫂什麼時候有空進城到我家住些日子,到時候讓小弟來做東。”
趙秀娥就咯咯地笑的花枝亂顫。
“早聽說姑爺是一表人才,今天見了,我得說一句。咱家這姑爺真是少有的青年才俊,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公子爺,瞧這通身的氣派、這說話行事,這可真是萬里挑一。最難得是不擺架子,對親戚實在。”趙秀娥見宋海龍話說的客氣,對她也是滿臉帶笑。就又往前走了兩步,到了宋海龍的近前。
“我這一進門,就聽說家裡有這門親戚,我就說,按著禮節,該上門給老夫人磕頭、請個安,盡些我們晚輩的孝心。也見見我那花兒妹子和姑爺你。又怕你們家門檻高,你二哥就是個土裡刨食的莊稼漢子,你沒瞧不起我們,眼睛裡有我們,嫂子我念你的情。改天,嫂子和你二哥就進城,給老夫人磕頭去。”
趙秀娥的聲音又清脆、又響亮。語言雖有些粗俗,但卻很有效地讚了宋海龍,就這麼一會工夫,就將雙方的關係拉近了。
連老爺子和連守仁都微微皺眉,只有連守義卻是喜形於色,心裡暗喜這個兒媳婦潑辣、能幹、敢說話、會說話。
“海龍啊,這回城的路途長,我就不多留你了。”連守仁就道。
一眾人往外送宋海龍,趙秀娥也跟了過去,還將本來跟在後面的二郎拉到了前面,甚至擠開了連繼祖。趙秀娥連連給二郎使眼色讓他跟宋海龍說話,又讓他去和小廝攀談。二郎嘴笨,不善此道,趙秀娥對著人面滿臉春風,手底下暗自使勁擰著二郎的皮肉。好在二郎皮糙肉厚,也不太當做一回事。
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