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你這個兄弟。”連蘭兒嗚咽著,往外就走。
“爹。剛才咋聽我大姑說,要跟咱斷道?為啥呀。”連蔓兒也沒躲,故意走上前去,問道。
連蘭兒奪門而出,連守信在後面長出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
“爹。”連蔓兒就走過去,拉住連守信,笑的一張小臉都發了光。“剛才我在外邊都聽見了,爹你說的話太有勁兒了。走,咱回家去吃飯,讓我娘給你做紅燒肉吃。”
“有紅燒肉吃?”五郎和小七從外面跑了進來。
“剛才那馬車裡是誰啊?”五郎就問了一句。他們從官道上過來,正好看見連蘭兒的馬車跑過去。當然,馬車簾子撂著,他們並不知道里面的人是連蘭兒,只是判斷這車是剛從鋪子前離開的。
“是大姑。”連蔓兒就道。
幾口人就往家裡走,一路上,連蔓兒就跟五郎和小七學說連守信剛才和連蘭兒的對話。
回到家裡,連蔓兒忍不住又將話跟張氏幾個學說了一遍。
大傢伙又是氣憤,又是高興。
氣憤的是連蘭兒形同逼婚,高興的是這次連守信沒有讓她們失望,將連蘭兒打了回去。
“……她這回去,肯定得捎信給他爺他奶告狀,還不知道咋說那。”張氏就道。
“咱那封信不是還沒送出去嗎,再添上幾筆,就把今天的事說說。還說我爹不答應婚事,就是不認我爺和我奶。依照著這麼說,那銀鎖可特金貴了,都跟我爺我奶平齊了,咱家沒那麼大的祖宗板,供奉不起她這個神。”連蔓兒道。
眾人本來生氣,被連蔓兒這麼一說,又都笑了。
“哥,你在信裡就說,咱不答應婚事,大姑就要跟咱斷道。讓咱爺評評這個理。”連蔓兒又道。
“咱是有理,可你爺你奶那邊咋想,咱哪知道。你奶肯定是怪咱。”張氏有一些憂慮地道。
“娘,這有啥可擔心的。她又不是咱的天。咱佔著理,走哪都不怕。咱解釋解釋,是咱的孝道。她不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