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旱菸還沒曬好,你要是能再待兩天,等旱菸曬好了,正好給你爺帶回去。”連守信對連繼祖道。
連繼祖含糊地應了一聲。
“四叔,我繼祖哥沒跟你說呀。”連葉兒一邊捏餃子,一邊大聲地道,“下晌的時候,我繼祖哥帶人來看那旱菸了。是火候沒到,讓咱再給好好烙烙,過兩天那人來拿煙。把煙都稱了,往下減了點分量,賣煙的錢,我繼祖哥都收下了。”
蔣氏低著頭,專心地擀著餃子皮,似乎沒有聽到大傢伙正在說什麼。
“啊……”連守信就啊了一聲。
“來的時候,我爺就總惦記著這煙。”連繼祖就道,“我爺那煙癮大,一時半會不抽菸,就不自在。我這本打算是把這些煙帶回去給我爺。這不是火候沒到嗎,乾脆,就給賣了。這錢……我先收下了,正想給三叔和四叔分了那。”
連繼祖說著,作勢往懷裡掏。
連守信和連守禮忙擋住連繼祖的手。
“繼祖,你別的啊。這錢我們哪能要,那旱菸就是給你爺曬的。你賣了就賣了吧,那錢回去給你爺,讓他買旱菸抽。”
這邊包餃子,張氏就問蔣氏太倉那邊的情形,也問到了趙秀娥。
“二郎媳婦,應該快生了吧?看她手法咋樣?”
“差不多了,來的時候,都把穩婆給找好了。”蔣氏就道,“老太太看了,說二郎媳婦是個能生的,身子骨結實,肯定順溜。”
蔣氏有問有答,臉上也帶著笑,不過那笑容卻有些疲憊和勉強,而且有時候還走神,與剛回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
“大嫂,這回去,是不是還得在縣城我花兒姐那住兩天?”連蔓兒就問。
“嗯。明天從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