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周氏哭的撕心裂肺,她想到了誰,想到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看周氏哭的幾乎癱軟了,連老爺子扭開頭,無聲的嘆息。
“是我沒用,孩子們又太好了,給慣成現在這個脾氣。不省心,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啊。”連老爺子喃喃低語。
“老四和五郎都不在家,老四媳婦一個婦道人家,你能強求人家啥?你要上街上去罵去,你拍拍你那良心,你有啥可罵人家的?你當你罵了,人家笑話誰。就咱家這裡外裡的事,還有誰不知道。你當你那名聲有多好聽那?”連老爺子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訓斥周氏。
“也就是再讓別人看咱家一個笑話。老四和五郎不在家,就老四媳婦帶著倆孫女在,老四媳婦還鬧著病,你讓老2去,還非得把人給你抓來,你當你誰啊,你是祖宗?還是閻王爺?這個事,經講究嗎?你那脊樑骨,不怕讓人給你戳爛了?你就把這個家,這幾個孩子都禍害完了,你也就消停了是吧?”
“你當老四人家處處讓著你,那是你威風,你霸道,人家怕你啊?你不要臉,人家要臉,人家就當你是個抗吃炕拉的粑粑孩子。你還尋思啥那?在外人眼裡,你就是醜,戲臺上蹦躂的那個醜!都跟你丟不起這個人!四六不懂的混婆娘。”
不得不說,連老爺子是最瞭解周氏的那個人,所以當他不再留情面的時候,罵周氏就罵的字字到肉,入骨三分。
語言,自打被創造出來,就有著多種多樣紛繁的用途。語言,作為一種兇器,並不比這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劍差。殺人不見血,語言完全可以做的到。
連老爺子和周氏能夠做夫妻,想來也是宿世的因緣。比如說在利用語言這方面,很多時候,兩人都是旗鼓相當。而今天,顯然是連老爺子更勝一籌。又何止是一籌那!
“我不是人,我沒有臉,我死,讓我死。”從頭臉到四肢,皮肉被戳的皮開肉綻,心尖上還插著刀子,周氏掙扎著又要尋死,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往旁邊一栽歪,就厥了過去。
眾人忙上前,又是叫,又是掐人中、順後背、按胸脯的,其中以連蘭兒最是焦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的。周氏不能有事,要是周氏有事,那她所求的事情就更難達成了。
周氏偏疼她,聽她的話,可以為她、為私心去無理取鬧,但是連老爺子卻不是這個樣子的。
“娘啊,你醒醒啊,你這是咋地啦。”連蘭兒哭道,“趕緊請郎中啊!”
連蘭兒說要給周氏請郎中,但是屋裡的人卻沒有一個動換的。
“她鬧這個不是一回兩回了,莊戶人家,有多金貴,一回回的請郎中。這一年半年的,郎中都成了咱們家的了。還嫌老連家丟的臉不夠!”連老爺子開口道。
連老爺子說丟臉,而且還特地說的老連家丟臉!
連蘭兒頓時啞了,她飛快地瞟了連老爺子一眼,見連老爺子面色冷硬,她心裡一虛,不敢再說請郎中的事,只是去掐周氏的人中,一邊焦急地呼喚。
許是被掐的狠了,一會工夫,周氏終於幽幽地醒轉,不過目光呆滯,嘴裡咕噥咕噥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這是……被打擊慘了,神志不清,傻了?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這可咋辦?”連蘭兒也傻了,要救金鎖和金鎖爹的事根本還沒有頭緒,周氏又成了這個樣子。
“傻了好,省心,總少不了她一碗飯。”連老爺子滿臉的疲憊,他凝神看了看周氏,輕聲地道。
蔣氏坐在炕沿上,憂心忡忡地看了看連老爺子,又看了看周氏。如果周氏真的傻了,還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周氏真的傻了嗎?
連蘭兒抱著周氏哭訴了一會,周氏還是那個樣子。連蘭兒心急如焚,她放開周氏,跪爬到連老爺子跟前。
“爹,求求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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