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倆都捱了板子,還是沒改口。知縣大人說明天再審一堂,要還是這個結果,那還得請大爺過去商量商量。”韓忠就道。
趙文才不改口,那這件違法的事,就涉及到連守仁。知縣要找五郎去商量,也是人之常情。
將韓忠打發了出去,屋裡就有片刻的沉默。
“五郎,這要真是太倉那邊做的事,你、你真的要往上告?”沉默過後,連守信就問五郎。
“爹,咱這不算是告。要是告,那得寫狀子。我哥只是寫了帖子,這叫通知。縣裡有不法的事情,我哥知道了,通知縣衙。縣衙秉公處理,那是縣衙的事。”連蔓兒就道,“這事要真跟太倉那邊有關,最後咋辦,也是人家知縣做主。知縣說找我哥去商量,那是給我哥的情面。”
她們只是將該做的做的,至於結果如何,連蔓兒是不怎麼在意的。讓大家都知道,她們與太倉連家不是一路,又立了威,避免以後再有無賴上門,這對於她來說,就足夠了。
“嗯。”五郎就點頭,“爹,這事我跟魯先生說了,魯先生挺贊成。”
一般五郎一說魯先生贊成,連守信就不會說反對。
是夜,連蔓兒躺在被窩裡,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事。
“我還真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連蔓兒忍不住自言自語地道。
“蔓兒,你說啥那?”連枝兒在旁邊,並沒有睡著,聽見連蔓兒說這樣奇怪的話,就問她。
“姐,我沒說啥。”連蔓兒忙道。
“哎,”連枝兒就嘆了口氣,“今天這事,我看咱爹和咱娘好像都有點不忍心似的。”
“姐,那你說,咱今天這事做的對還是錯?”連蔓兒就問。
“咱做的沒錯。”連枝兒頓了一下,才說道。
“那就是了。姐,你想想,為啥趙文才上次敢找咱爹,讓他抬高麥種的價錢?為啥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