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伊豆半島潛伏待機。
這隻水師的總大將就是薩摩藩的水師總大將。。,他認為如果同明軍的水師對陣,他們全無機會,因此只有突然襲取鎌倉港,火燒明軍的船隊才是唯一可行的法子。
因此才有這次緩慢痛苦的航行。
可惜當他們駛出出伊豆後,就被破虜軍水師發現。
他們的目的很是明確了,你看到有偷偷摸摸行駛對戰的嗎,肯定是想偷襲鎌倉破虜軍水師的大本營。
因此李虎召集了幾乎所有的主力戰艦阻擊,破虜軍騎步軍在倭國的連戰連捷刺激了同步隊向來不太和睦的水師,好嘛,步軍如此勇猛善戰,日後在趙大人那裡,是不是步隊成了大人最為關注的。
正當李虎齊威等人鬱悶時,這支船隊送上門來,水師軍兵們欣喜若狂。
當倭人艦隊到達相模灣北部時,突然遇到了明人百餘艘蓋倫戰艦的突襲。
這場戰鬥短促但是不激烈,這場海戰同上一番破虜軍水師折損極大的海戰不同,那時是破虜軍主動求戰,想一舉殲滅倭人水師主力,為明人戰兵登陸倭國掃清障礙。
因此有些時候不能躲避,只能力拼,被幕府水師的火船焚燬了十餘艘南蠻戰船。
但是此番,沒有了顧慮的破虜軍水師全無了其他牽掛,還是老辦法一擊則走,絕不給倭人水師靠近近戰火燒的機會,就是要用大炮解決問題。
於是在破虜軍水師三次這樣一擊則走的打擊下,倭人的水師折損慘重,於是整個陣型大崩,各艘戰船盡皆逃亡。
破虜軍水師就是在後面追殺就可以。
只是區區多半天功夫相模灣成了另一個屠宰場,屍首和破損的海船鋪滿了相模灣北部,並隨著洋流飄散各處。
至此,水師制勝完全淪為了泡影。
德川家光接到這個訊息後,坐在案後呆坐了整整半個時辰沒有聲息,只是目光空洞的看著對面空無一人的牆壁無語。
此時任誰呼叫他,這位日本國徵夷大將軍,日本實際上的掌控者都是不予理睬。
直到酒井忠世將大奧中的家光乳母春日局喚來,春日局呼喚家光,家光這才緩過神來,接下來家光時痛哭流涕,他知道德川家的威名在他手上喪盡,
他也會被後世釘著恥辱柱上,所有的史書都會將其立為日本國和德川家的罪人。
酒井忠世和松平信綱也是心下悽然,畢竟如今幕府的局面也是在他們輔佐下形成的,家光好不了,他們也不會好過。
如果後世評價家光是好大喜功的平庸之主,那麼他們這些輔佐家光的老中也得是最大的罪臣。
酒井忠世又一次出城來到南門外,此番酒井忠世如同老了幾歲,六十多歲的人幾天內鬚髮皆白。
而此番他的護衛也是悽悽慘慘慼戚,再沒有一絲自傲的本錢,明人水步軍的大勝,打掉了倭國上到大名下到中下級武士們對大明一向的輕蔑。
破虜軍是用三次大的海戰和橫濱、血坡、血寺之戰豎立了自家的赫赫戰功,同時無數寺院村落被焚燬,幾十萬人淪為流民,也讓破虜軍凶神的惡名傳遍倭國大地。
大戰後的倭國提起破虜軍為之色變,如今的武士面對破虜軍再也沒有文祿慶長之後的驕橫和輕蔑,只有心膽俱寒。
他們感到明人已經徹底變了,他們一改有宋以來恭謙禮讓較為綿軟的性子,彷彿重回當年盛唐的張揚無畏。
此番趙烈安坐在案後接受了酒井忠世的跪拜大禮,這是戰敗者對戰勝者表示臣服。
“明國趙大人,我家將軍大人為了避免更多的百姓捲入戰火,好讓他們能返回家園耕作,望你我雙方能達成和議,明軍能撤出日本國的國土。”
酒井忠世伏地叩首道。
對於酒井忠世的場面話趙烈懶得理睬,什麼體恤百姓,都是遮蓋臉面的廢話,還不是因為水步軍大敗,幕府統治已是風雨飄搖,這才低頭服軟。
當然趙烈此時也不想倭國陷入大規模的內亂,因為他需要倭國的市場,需要倭國為他的財政輸血,畢竟今後十餘年中原戰火炙熱,恐怕所需的銀錢海量,而倭國的海上商路是趙烈急需的。
不要認為鹽貨等貿易以及北華成為一個大糧倉會大大改善破虜軍的財政,破虜軍註定是要入主中原的,重整被建奴和起義軍蹂躪破碎的山河所需的錢糧恐怕要用海量形容。
因此,此時,趙烈只能適可而止,留下幕府能保持倭國這個局面的基本穩定,如果摧毀了幕府,戰國爭雄重臨倭國,那麼倭國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