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相逼的百姓,當真是骨肉相殘。
同時建奴甲兵趁機用步弓殺傷守城的軍兵青壯,如果不是破虜軍及時的趕到,此時濟南早已失陷了,也必定同其他城池一般被建奴燒殺搶掠淪為鬼域。
因此看到破虜軍的大炮一陣猛似一陣的轟擊虐殺著建奴大軍,當真是解氣解恨。
尤其是破虜軍最後一次齊射撕裂漢八旗軍陣的時候,當真是滿城歡呼雷動。
但是如今看到建奴的騎兵開始衝陣,整個濟南城頭陷入一片死寂,任誰都是知道建奴鐵騎天下無敵,破虜軍的騎兵能支撐住嗎,如果破虜軍不敵敗走,那麼濟南怎麼辦。
顏繼祖不錯眼珠的看著遠處塵頭大起的地方,其實他除了風沙什麼也看不見,他痙攣的手指差點把他的長髯扯斷,而他竟然毫無察覺。(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六章 破陣而入
坐在高大的灰色安達盧西亞戰馬上的楠勇輕輕夾了一下坐騎,如今指揮使和千總都是給配備了安達盧西亞戰馬,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儘量可以好好觀察軍陣。
楠勇看到前方魯厚財千總隊的旗幟,有魯厚財這個嫡系手下在前方壓陣,他也是放心不少。
在漫天的灰塵中楠勇觀察著軍陣的走勢,視線所及的地方可以看到陣勢保持的極為密實齊整,這讓他放心不少,雖說身經百戰,但是同建奴數萬騎兵的接戰還是第一次,因此楠勇自覺怎麼小心都是不為過。
破虜軍騎軍身穿黑色的鐵甲排著整齊的陣勢向著東方小跑著,他們的面甲全部放下,面甲上畫著骷髏、火龍、猛虎、惡狼等猙獰的圖案,他們騎在高大的石島上威武的向西突進。
雙方的騎兵接近到只有五十步的距離,蒙人騎兵可以清楚的看到明人騎兵猙獰的面甲,而破虜軍騎兵也可以看到蒙人騎兵紅黑的面龐時雙方開始了相互的攻擊。
數千蒙人騎兵向天攢射羽箭,絲絲的密集的剪枝破空聲中這些羽箭給戰線上空遮陽擋雨,這些羽箭飛速下墜向著飛馳而來的破虜軍騎兵軍陣衝去。
噹噹噹、噗噗噗的聲音響起,羽箭擊中破虜軍的鎧甲以及石島馬的皮甲後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但是這些羽箭對破虜軍身上的全身鐵甲攻擊力有限,除非實在是背運的,否則都是被鎧甲彈開或是插入石島馬的皮甲上對人馬沒有大的傷害。
當然還是有軍兵落馬或是馬匹吃痛暴跳,但都是其中的小水花,很快不見。
於此同時,破虜軍前排的數百騎兵手拿早已填充好的短火銃擊發了,砰砰砰的火銃悶響中,濃煙和火光充斥了整個的前沿,彈丸帶著嘶嘶的嘯音劃破空氣錘擊在蒙人的人馬身上。
一些蒙人騎兵當即被彈丸擊打的飛跌出去,旋即被後面的馬匹踐踏而亡,也有些騎兵受創嚎叫著伏在馬背上掙命,他們身上的皮袍和皮甲對彈丸的防護幾近於無。
而彈丸進入人體同羽箭破開人體完全不同,彈丸是呈現不規則的運動,說白了就是在人體裡走的線路是個不規則的s型,一路上撕裂人的肌體,這種痛楚簡直無法想象。
而有些戰馬中彈後瘋了似的亂串亂跳,撞擊踐踏它們所遇到的一切人和馬。
一時間蒙人前鋒的陣勢大亂,本來就是散亂的陣型簡直不能稱其為陣勢。
接著破虜軍又是一輪火銃的轟擊,幾乎將前排的蒙人騎兵掃空。
雙方的戰馬此時都已經加速,接近到十餘步,破虜軍軍兵擲出了騎槍,數百騎槍受力顫抖著呼嘯著衝入蒙人的騎陣中。
很多蒙人騎兵被騎槍從前心穿透後背,將人整個刺穿,場面血腥無比,而有些戰馬被刺入後悲鳴著踉蹌倒地,將騎手飛跌出去。
破虜軍石島營和靖海營趁著對方的混亂一頭扎入蒙人騎兵的陣勢中。
魯厚財此時的武器已經不是他常用的後背大刀了,為了保持整個隊形的齊整,他也用上了騎槍。
魯厚財位於他的千總隊的後方,他沒有太看清前方的情況,畢竟前方的騎兵都是全身甲冑加上高大的石島馬的阻擋魯厚財根本看不清楚局面。
但是他從前方軍兵的反應來看千隊的前排沒有遇到太大的抵抗,畢竟沒有太多落馬的軍兵,反而是破虜軍戰馬踐踏了不少蒙人的傷亡騎手,很明顯破虜軍軍兵佔據了上風。
前方的接戰也確實如此,散沙般衝陣的蒙人輕騎遇到密集陣型衝陣的石島營、靖海營軍兵簡直是無從下手,他們單人單騎面對的往往是數個破虜軍軍兵刺出的數杆騎槍,這往往讓蒙人騎兵無所適從,抵擋這個對手,旁邊的明軍騎兵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