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活寡啊!
說話間;舒舒東西已經做得了。
這次她只簡單做了些消化餅乾。
舒舒把餅乾送去烤房烤,舒舒娘一個人在這裡糾結:當真四爺不能人道?那老太太為什麼還要給四爺娶房奶奶呢?
一回自己也笑自己;越是四爺不能人道才越要給她娶房媳婦遮掩才是;於家是大戶,哪能讓這樣的醜聞傳到外面去。
一回又想,怪不得四奶奶跟三奶奶一比出身要差上不少;又是於家下家商戶;原先還以為是四爺病著;沒想到癥結卻還在這裡。
這麼左思右想的竟是越想越真,甚至想;四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那時候自己家女兒不是得真正守寡?而等四爺死了,大爺、三爺、五爺還肯不肯看護他房裡人,那可真難說了。
這一向,竟是自己想差了啊!
舒舒娘拍腿。
可究竟是自己的猜測,真正個什麼情況也不是他們配知道的。不過,要知道這事倒也不難,舒舒娘瞬間就得了主意,一等舒舒拿著餅乾回來就就跟她說:“現在看來,這事咱們竟不必立刻答應。這麼個樣子吧,反正你還小,你也別回絕了四奶奶,咱們先拖著,要是哪天四奶奶傳出喜訊來,咱們再答應不遲——要是這二年四奶奶肚子一直沒動靜,咱們還是另想去處的好。”
這話雖說的勢利,但是,結果卻正中自己下懷——左不過自己需要的的也是個緩兵之計罷了,就算過陣子四奶奶有喜了,還可以再想別的法子不是?
舒舒便點頭應了。
烤出來的餅乾有不少,舒舒留了些餅乾下來給孃親,剩下的分成了兩份,一份帶去給吉祥兒,一份留孃親這裡,回頭帶給四奶奶、茹竹、青書她們。
只是,該怎麼告訴吉祥兒她孃親已經決定要定了她哥哥那事呢?
舒舒籠著餅乾,已經快到菊園了,腳步卻遲疑。
也不知道吉祥兒見過哥哥沒有,見了又怎麼說的呢?
正躊躇著,後面有人叫:“舒舒。”
五爺?
舒舒疑惑地回過頭去,這時候怎麼會遇見他,上午他不是要上學?
五爺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對她說:“今天先生家裡臨時有事,就提早放學了。”
這樣啊。
舒舒笑笑,這才想起來還沒行禮。
忙行禮說:“見過五爺。”
五爺擺手:“見著我也不用這麼多禮。”
又問:“你是來看吉祥兒嗎?”
說著嗅了嗅:“我可是聞見了,你帶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