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喜歡一個人在街上慢慢走,況且這裡離醉薇閣不是很遠,走一會兒就到了。”
望著離去的馬車,夜雪轉身走回了那家首飾店。
那個墨玉的墜子,會讓他想起那個墨衣男子。他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坐在窗邊,帶著冰冷又寂寥的神情望著夕陽,一身玄墨,灼灼其華。
夜雪帶著剛買的玉墜,剛走進醉薇閣,老鴇立刻就帶著慍色迎面走來:“這些天你跑去哪裡了?!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個人物了?!”
吵雜的妓院,青年一身月白,靜然無語。罵著罵著,老鴇的聲音忽然緩了下來:“鄭雲乙大人來了兩回了,你都不在,我已經向他保證過了,今個兒就把你送去徐府為他們彈琴助興,”老鴇微微揮手,幾個龜公立即圍來,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你現在去收拾下,馬上就過去。”
隨著徐府的小廝穿過庭院,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豪華的房間。經過小廝的通報後,夜雪隨之走了進去。徐天霖和鄭雲乙以及另一箇中年男人正在裡面探討政事,把酒言歡。屋子中央,絲竹聲聲,還有伶人跳著舞。
一見到夜雪,鄭雲乙立即雙眼冒光,臉上帶著笑揮手讓他趕快過去。徐天霖和另外那個中年男人的神情也有所動容,一個個均有些微醺。
“來,夜雪,來陪我喝酒……把這杯幹了。”
夜雪低著頭坐在鄭雲乙身邊,微微皺了皺眉,卻接了酒杯緩緩喝下去,因為不擅飲酒,臉色立即微紅,更顯動人。
中年男子粗俗的調笑,“怪不得鄭兄心心念唸的,瞧這模樣,當真是個妙人兒。”
鄭雲乙一臉滿意自得的笑,一把摟過夜雪,“到底還是京都的日子過的舒坦,待這事一成,我也不願回去領軍了,徐大人呀,您可別忘了許諾過我的,我要留在京都。”
“那是自然。”徐天霖帶著高深莫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