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爺的話忽然停了,他看到了夜雪。
“就是他!!”愣了片刻後,團團官兵迅速圍住夜雪,接著便把他拷起拖倒在地。“徐大人有令,直接把他送去徐府!”
於此同時,沈碧染忽的從夢裡驚醒,睜眼一看天色已明。他一轉頭,頓時一愣。
夜雪呢?
沈碧染急匆匆的出屋,迎面撞上司馬熹瀚,“夜雪呢?”
“乖,怎麼醒的那麼早,再……”
“我問你夜雪呢?!”沈碧染著急的打斷他,心底忽然湧上了不安,“夜雪去哪了?”
司馬熹瀚沉默著,劍眉微蹙,斂顏不語。
看著看著,沈碧染的雙眼忽然睜大,“夜雪,他,他去自首了?!”
望著依舊沉默的男子,沈碧染死死握著拳衝口叫嚷出聲,“你為什麼不攔著他?!你怎麼能眼睜睜的讓他走?!”
男子緩緩開口:“今早天沒亮官兵就開始挨家搜了,我們藏不住他。”
“你騙人!!只要你想要保住他,怎麼可能保不住?!” 沈碧染的情緒愈加激動,已然顫抖哽咽,“你怎麼能那麼狠心?他是為了你呀!!他昨天渾身是血的淋著大雨,為你送來了兵符……”
“你可知道,他愛你!!”
男子緩緩開口,語氣沉靜:“我知道。”
沈碧染猛然一呆,“你、你知道?” 呆了片刻,更加悲憤的聲音傳來,“你既然知道,怎麼還能這麼做?!怎麼還能這樣對他?!”
少年無意識的舉起手,開始用力在男子的胸口捶打。男子始終靜默著,任由他打,低沉的聲音半晌傳來:“碧染,我需要一天的時間。”
司馬熹瀚詳細的緩緩道:“北安軍已經被他們調來了,明日便抵京,兵符在誰手裡已經不重要了。明日是東祁祖祭,也是該立新君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明天。所以,今天我……”
“所以今天你不能保他?”沈碧染忽然打斷司馬熹瀚,冷冷看向他:“所以你此刻不能插手這件事,只能無動於衷的看他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