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看來有些嚴酷,左唇邊的腮上有兩道疤痕豎立著,粗曠而性感。總之,很男性,還顯得有些寂寞。
“我沒有過男人。”酒精讓她說話,而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在說什麼,“你是第一個吻我和抱我的人,可你吻的不合格,今天我要吻回來,不然吃虧了!”
阿德斯眼神閃閃,沉默不語,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好。
孤兒盯著他的嘴唇,嘻嘻笑了一聲,忽然攀住他的脖子,使勁揚起頭,吻了過去。
阿德斯一時沒能反應,只是本能的迎上去,可就在兩人的嘴唇相接的一剎那,孤兒順著他的身體滑落下去,那紅唇距他越來越遠。
他抄手抱起她,發現這個大膽的掀起她的蒙面布,聲稱要吻他的大膽女人居然睡著了!
一瞬間,他忽然有些遺憾,因為他騙不了自己,因為他對那個吻他有幾分期待,可是,終究還是沒有吻到。
他很想把她這個膽敢勾引他的女人扔下不管,可想歸想,他的行動還是沒有背叛心靈,他就那麼橫抱著她,安靜的送她回房間。
霜雪躲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最後忍不住噴著鼻息嘆氣:唉,這是個微風沉醉的夏日夜晚,多麼適合做某些事啊。可惜它做為一匹馬都知道,那兩個人怎麼就不明白呢?白費了它一番心機。
哎呀,越想心裡越熱,得趕緊的找匹母馬,好好“談一談”。
第二卷 魔法橫行的大陸之 第六十章 關於司文家
二天,盈祿家的商隊沒有走成。
因為他們的大當家小姐頭疼欲裂,根本起不了身,害得路易忙前忙後的給她準備醒酒湯。不過他很高興,畢竟他的心上人又多留了一天。
“果子酒喝太多也是會醉人的,你不知道嗎?”他說,“我才一眼沒注意到,你就不見了,後來我找你找瘋了,結果艾麗說你睡下了。”
“你哪是一眼沒注意到,你被那些花花草草圍著,早看不到我在哪裡了。”孤兒哼了一聲,在路易臉上看到一朵又大又驚喜的笑容。
“你妒忌啊?”
“我妒忌個頭,我是恨你讓我做女伴,到頭來卻是讓我做壁花。”
“壁花是什麼?”
“就是舞會上沒人邀請跳舞的倒黴蛋兒!”哎,頭疼,難受死了,下回再不喝那麼多的酒。
“是我要求他們不請你跳舞啊,不然他們會排隊等候你的同意。你的右腳有傷,我怕你辛苦,完全好心。”路易舉起手,“既然說到這兒了,你的腳到底恢復得如何了?不然,完全康復再走吧?我派一隊人送你,一路上不會出事的。”
“根本就沒事,明天可以上路。再說我花錢請了最講信用的傭兵,他們會保護我的。”
孤兒婉拒路易,因為知道一住下來,他就會再想辦法拖住她。路易是真心對她,又是個相當不錯的男人,她可不想傷害他。
至於她的腳,開始時只是一個小傷口,但卻一直沒能痊癒,目前有些微微的發炎的跡象,但她覺得也不太礙事,回家吃個消炎藥就行了。小獨給她帶了常用藥,可是她從灰堡出發時給忘記了。
而昨天晚上的事,她居然什麼也記不得了,只記得從大廳內出來。然後不知道怎麼就睡在了自己臥房的床上。
對這件事,她本來有些緊張,因為女人在人事不知時身邊沒有最可靠、最可信賴的人跟著,很容易出事。就算她有遇到侵犯就生出的魔法刺的本領,但那是要在她清醒狀態上才出現地。這魔法刺能保住她的貞操,前提是她有意識,這也是魔法刺唯一的弱點。假如有人抓到她,迷倒她。甚本上
可是她去了哪兒?做了什麼?是誰把她送回來的?她完全沒有印象。
後來問過艾麗,艾麗也不知情,只說當時路易到處找她,他們也跟著找。結果在臥室看到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滿身酒氣,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被子也蓋得好好的。只是靴子和襪子都脫掉了。
既然衣服穿得好好的,她肯定自己沒有受到侵犯,因為這邊地衣服相當難以穿好,如果在她人世不知的情況下。就是三五個侍女一起動手,也很難把衣服完整的、順利的脫掉。而且細細感覺,她地身體即沒有什麼不適。也沒有淤青。就連綁在大腿上的肩甲也好好的。
那麼那個抱她回房的人。有可能是阿德斯嗎?畢竟,全城堡地人都在狂歡。只有他沒有出席,而且他也知道她的臥房在哪兒。如果是追風家的其他人送她回來的,不可能不和路易說,而小四四雖然也沒參加歡宴,但在尋找她地時候,他一定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