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再加之她面戴紅紗,他肯定不會認出自己。
藍兒傻了眼,小姐這要是做什麼?
房內兩位身著華麗的男,都已目光悠悠的望了過來,兩人的眸中,同時泛起微詫。
瞧見明月汐和藍兒,紫衣男旁側的白衣男惱怒掃向追上來的夥計,道:“不是說了這裡被包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嗎?”
那小夥計一臉苦惱:“爺,是這兩位姑娘硬要闖進來,小的攔都攔不住。”
紫衣男已低下頭抿茶,連一劑多餘的眼光也未扔給明月汐。於是,某女在心中喜滋滋道:這貨果真認不出是她。
白衣男溫潤的聲音卻爆出了個字:“扔出去。”
明月汐一聽,不動聲色的朝前走。她的眸中,仍舊含著那淺淺如水的笑意,細語道:“兩位公,小女可是慕名而來。小女聽說兩位公賭術超群,故耐不住心癢想要來挑戰一番。兩位公反正也無趣,何不讓小女陪你們玩一把,也好再展示一下兩位公在賭場的英姿。”
最後一個音才落地,便聽得房內一“噗嗤”的聲音傳開。乍看,竟是白衣男口中的茶水噴了滿桌。
他面色是古怪,略斜頭瞥嚮明月汐。心中疑惑:兩位公賭術超群?他和安沉什麼時候賭博過?
不難猜測,此女剛剛這番話可能是兩個原因造成的:一、她心懷不軌;二、此女多半有病,在他看來,此女更偏向後者。
於是,再次想丟擲“扔出去”個字,可是,在這時,紫衣男卻微微仰頭,啟唇而道:“是麼?那本公就陪你好好玩一把。”
貝柯一愕,不解的看向安沉,他真要和這有病女賭?可是他會賭嗎?還真是奇了,怪了,安沉平日裡不理會任何事情,今日怎麼會對一場賭注有了興趣。
當然,他想的只是安沉對賭突然有了興趣,可不認為他對某“寒酸病女”來了興趣。
安沉輕輕甩了一下紫色寬袖,一直未曾再抬頭看明月汐一眼。但是,這不妨礙交流。
“姑娘要賭,想與誰賭?”
“自是跟你這位身穿紫衣美比天仙的公賭。”明月汐優雅欠身行了一淑女禮。
“噗嗤……”貝柯嘴中的茶水又耐不住要噴出來。他連捂唇拿出帕擦拭,微抖身體卻也憋不住心中笑意。暗道:此女果真有病,“天仙”可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她卻用在了安沉身上,真是男女不分的。
紫衣男端茶的手倏地一僵,垂下的羽睫中一道詭異一閃而過。另外一隻手則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手上的扳指,情緒莫測。
“你能下得起賭注嗎?”他終於抬眸,淡掃了下明月汐身上的穿著。
明月汐又一欠身:“公,小女可是城南大商戶胡家的千金,生得貌美如花不說,家中更是家財萬貫,從不缺錢。只是,小女生平愛賭,這不,才把爹爹給我的錢全輸光了,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小女知道以今日姿態再無顏見爹爹,所以才想再與公賭一次,贏回賭金之後再回去見爹爹。若是輸了,小女便以身相許,公意下如何?”
。。。
 ;。。。 ; ; 明明有名字——明月汐,為何,偏偏要以驚雷之名挑戰?
因為,她對“驚雷”這個名字,更懷念,更有情。
明月汐忽然靜住在原地,眸色望著不遠處的湛藍天際,那朵朵朦朧的雲彩,似乎縈繞在了她的眼前,眼前的一切切,模糊不清,像是不真實的存在。若是有人站在她面前仔細看,定可以發現,她的眸,正泛著水霧,晶瑩如霜,柔軟如棉。
第一次,這般想哭、想流淚……
前世,她雖為隱世家族的後人,卻從小立足社會,成為了國家選中培養的特工人選。
那一年,國家選中了四位女孩兒,打算將她們培訓成為世界最最頂級的特工,因為,6她們都有著常人所沒有的能力——
狂風,生來體內便自帶有強大的異能,能攻擊人,能夠產生巨大的磁力,冰冷傲雪如霜。
驟雨,世界第一神盜唯一的徒兒兼傳人;
驚雷,便是她,玄幻世家的大小姐,天才的煉藥師;
閃電,身具奇怪靈力,可用那靈力融在琴棋書畫中,以琴為力,以棋為劍,以書畫步陣,一身儒雅才藝驚豔特工界,才藝中隱藏著的,卻是絕對的殺機!而且,她還有著一身驚豔的毒術。
十多年來,風雨雷電四姐妹生死與共,並肩相依。無論在什麼危急時刻,從來不會有一個人,會拋下姐妹獨自撤離。甚至,她們覺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