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二憨家的,你怎麼瞧著一點都不吃驚啊?”突然的,就見紀老孃氣呼呼的叫道,她那隻乾癟的雞爪子還死死的指著朱婕,似乎朱婕瞞了她什麼事一般。
卻見朱婕一聳肩,很不以為然的道:“沒有啊?我又沒見著人,今都沒跟她說一句話,怎麼會知道她不是梅子呢?而且娘剛才跟她那麼近待著,咋也沒發現呢?”
“我、我哪知道她能幹出這種事來嘛!”紀老孃聽她這麼一問,氣勢上自然及弱了下來,自己為什麼沒發現呢?
是的,她是覺得今天的紀梅怪怪的,但她只以為裹得那破帽子怪,哪曉得裡面的人早就換了的?
她的聲音也是怪怪的!紀老孃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懊惱,她怎麼就沒聽出來呢?那明明是花飛雪嘛!只是她似乎故意細著嗓子說,紀老孃一時還真有些分不太清。
而且紀老孃哪能往那方面想啊!她哪知道還有個截胡的在那等著呢!就見她氣呼呼的一拍大腿,恨聲道:“我就說她為什麼要給我磕頭,又一個勁的說對不起,原來是她在這等著我呢?”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那都是俺們梅子的!”紀老大也是異常氣憤的道,“娘,要不咱們一起去京城吧?”
可就在此時,卻聽紀毅幽幽的道:“還是算了吧!飛雪也是不容易,她這一去,也不知吉凶,說不定還未必是什麼好事呢!”
“怎麼不是好事了?人家麗妃都說喜歡俺們梅子聰明瞭,說不定去了直接有賞!而且俺們為什麼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