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引薦你們認識認識！這個老範啊，酒量不行喝得還挺多，酒品還不好！剛沒有多衝撞你們吧？！”
管發心知肚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竭力將範局對莫茜薇的騷擾推到了範局喝醉了失德上頭……為了公司的利益，他這個和事佬不得不當吶。
封子川挑眉，表現得很平靜，“不著急，總還有機會再見面的。”
他這話說的意義不明，管發也沒琢磨透他是什麼意思，卻還得拼命打哈哈在側賠笑。
莫茜薇一直在旁冷眼旁觀。
繼續聊了幾句，封子川抬手看了看錶，然後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和薇薇還有事，就先走了，管董，你繼續忙。”
管發點頭微笑送他們出去。
封子川去取車，管發趁機跟莫茜薇說話，“範局今天事做得不地道，卻也得到教訓了，為了人民公園這個專案，今天這事，還是大事化了吧。”
莫茜薇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捋了下自己的頭髮，從容應話，“我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管發深深地看著她嘆息，“你明白就好。”
封子川的車過來了，管發搶先一步替莫茜薇開了車門，為了賠不是，他也算是儘可能做到低三下四了。
莫茜薇默然得上了車。
目送著瑪莎拉蒂駛離了，管發轉頭，心情有些沉重得重新步入夜總會。
成菲在櫃檯結包廂的賬，回身就被管發拉至了一旁。
“你到底跟範局說了什麼！”
成菲趕忙解釋，“我沒說什麼啊，啊，我見莫茜薇一個人站在外面，以為是個好機會可以讓範局跟她好好溝通溝通，我也是為了公司的專案著想啊……”
管發氣急敗壞，食指用力指了指成菲，最後什麼也沒說，氣憤離開。
成菲內心很忐忑，她也不過是想給莫茜薇一個教訓，是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瑪莎拉蒂離著夜總會越來越遠，莫茜薇想著管發剛才的行為，一個領導能做到親自為下屬開車門，也確實是不容易了，她微微心軟問道：“你打算把他怎麼樣？”
他指得是範局，莫茜薇總覺得封子川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的。
封子川低笑了下，聲音磁性好聽，“看你這話說的，他一個堂堂正廳級的領導，我一個生意人，還能把他怎麼樣了？”
“你別跟我貧了！”莫茜薇斟酌了一番，開腔道：“人民公園這個專案，我們公司真的很看重，目前又處於籤合同的敏感時期……”
封子川要鬧他，很可能會影響了整個專案……賺得錢多錢少莫茜薇真無所謂，只是有些可惜她們B組人員的努力付之東流。
封子川沒有回話，紅燈處停下車來，拿煙盒順便問她，“不介意我抽根菸吧。”
莫茜薇搖了搖頭。
封子川點了煙，搖下車窗，深深得吸了一口才道：“這個專案，我看你們華庭還是放棄吧。”
莫茜薇立即回頭看他，眉毛擰得緊緊的，“為什麼？”
紅燈在倒計時，封子川將抽了一點的煙掐滅，繼續往前開車，“不是我要鬧他，這個園林局局長，早就被人盯上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報紙，最近這段時間，市政裡頭一些領導職務調動動靜很大，他下來，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莫茜薇沒有看報紙的習慣，對於他說的一無所知。
封子川繼續給她分析，“何況，人民公園這個公家的專案這麼大，沒給足好處，他會給你們華庭……他的事要曝光，我看你們管董也得扯連在內，再者，新官要上任，不定跟哪家公司關係好，你們華庭想要拿下，勝算有多少？”
莫茜薇愣了下，她糾結得道：“如果合同已經跟我們華庭簽定了，政府部門應該不會違約吧。”
封子川淡笑，“作廢兩個字就能應付你們公司了。”
莫茜薇默然，沒有考慮到裡頭會有這麼多的學問，她嘆息，“看來我們B組員工這些日子為這專案費得心思註定要白費了。”
“正常，工作總會遇到各類狀況。”封子川安慰她道。
莫茜薇沒再說什麼。
難得兩人間的氣氛這麼好，封子川順勢提議去吃宵夜。
莫茜薇猶豫了一下，答應了，算是為今天他的再一次解圍的答謝吧。
去的是海鮮排檔，莫茜薇愛吃。
封子川給她剝蝦殼，雙手油膩膩的。
莫茜薇吃自己最愛的青蟹，然後問他，“最近怎麼不見田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