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交給你們就是!”
丁兆鳴叫道:“師兄……”後面的話尚未說得出來,已是給宇文雷點了他的啞穴。
宇文雷冷笑道:“丁大俠,這宗交易還是由你師兄作主吧。石長老,你的氣力雖然比普通人差一點,騎在馬背上還應可以坐得穩的,請上馬吧。”
石天行傲然說道:“師弟,俗移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就陪老哥哥暫且受點委屈吧。”說罷,親自過去把丁兆鳴扶上馬背。
丁兆鳴是寧折不彎的性格,但在這樣的情形底下,他也只能順從師兄了。
陸敢當終於盼到師父和師叔回來了。
但卻想不到他們是給白駝山的妖人押解回來的。
“師父,你回來啦!”他剛剛跑上去迎接,就給穆欣欣抽了一鞭。
穆欣欣回過頭來,冷冷問道:“石長老,你搗什麼鬼,你說在這山上交人,卻為何不見那小妖女?”
陸敢當捱了一鞭,沒見師父為他出手,已經知道不妙了。再聽穆欣欣說了這樣的話之後,師父仍然好像鬥敗的公雞似的,垂頭喪氣,不發一言。他再胡塗也知道師父是落在敵人手中了。
殊不知他固然吃驚不小,他的師父比他吃驚更甚!
石清泉的傷口雖然已經止了血,但染滿血汙的衣裳還是看得見的。
石天行忽地大叫一聲:“泉兒,你怎麼了?”他當然知道兒子不能回答,但在驚慌之際,卻是不由自己的如此發話。
他剛要衝過去察看兒子的傷勢,穆欣欣一揮馬鞭,卷著他的右臂,就把他拉了回來。
穆欣欣冷冷說道:“我不是陪你找兒子的,快把那小妖女交給我們!”
石天行大叫道:“你沒看見我的兒子受了重傷嗎?他是死是活我還未知道呢?求你讓我過去,先看看他,看看他!”
穆欣欣冷笑道:“你的兒子是死是活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你答應。要親自把那小妖女交給我的,你交不出人來,可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石天行一面掙扎,一面叫道:“隨便你怎麼樣,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宇文雷做好做歹,過去一把石清泉的脈息,說道:“石長老,你的兒子死不了。不過,他的傷確實不輕,你再這樣大叫大嚷,對你這寶貝的兒子可沒好處。”
石天行靜了下來,訥訥說道:“他當真是還活著嗎?”眼睛看著徒弟。
陸敢當道:“稟師父,我已經給師兄敷上了本門的金創藥,師兄確是沒有性命之憂。”
宇文雷道:“小嬸孃,就讓他看一看吧,也好令他安心。”
穆欣欣剛才是害怕他的兒子業已死了,是以不敢讓他去看。此時知道沒事,也就不阻攔了。
石天行察覺兒子的脈息雖然微弱,但頗正常,知道徒弟說的不假,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但見的傷口這樣深,卻是不禁心痛如絞。
“是誰傷了你的師兄的?”石天行問道。
陸敢當不知怎樣回答才好,穆欣欣已是把石天行又抓回去,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你的兒子怎樣受傷,也沒工夫聽你師徒說別的事情。既然你的寶貝兒子沒死,你就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那小妖女呢?”
石天行道:“我怎麼知道,你問我的徒弟吧。”
陸敢當道:“稟師父,那小妖女已經跑了!”
穆欣欣和石天行不禁都是大吃一驚,同時問道:“跑了。”
陸敢當道:“不錯,她早已跑了。師兄就給她刺傷的!”
宇文雷忽地冷笑道:“石長老,我想你敢放心把那小妖女交給令郎看管,你總不會不點她的穴道吧?”
石天行道:“我是用重手法點了她的穴道。”
宇文雷冷笑道:“那妖女有多大本領我一清二楚,你用重手法點了她的穴道,她居然能夠逃走,嘿,嘿,那話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穆欣欣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是你們父子演苦肉計,還是你們師徒在耍花招?總之我不會上你的當!”
石天行憤然說道:“我可沒有想到今天會碰上你們,更沒想到你們白駝山的武學,嘿嘿,原來,原來是另有一功!”言外之意甚為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變成對方的俘虜,那又何須在事先就安排下什麼“苦肉計”來欺騙對方?他著了穆欣欣的迷香暗算,滿腔憤火,無從發洩,只能繞彎兒嘲諷。所謂“另有一功”云云,自是指穆欣欣用的“下三濫”手段了。
穆欣欣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仔細一想,他們師徒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