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照與慕容垂躲在山坡上觀戰了。
同樣,天山派的弟子也是在為掌門擔憂。要知唐嘉源是以天山派掌門人的身分出戰的,莫說他們插不上手,就是插得上手,也絕不能侍多為勝來個群毆。掌門勝負有關一派榮辱,他們如何能不擔憂?
賓客中本領最高的無礙大師和丹丘生礙於武林規矩,也不能上前助戰。
無礙大師已經施展絕項輕功,繞從蹬道旁邊攀登天險,直上峰顛,幫忙鍾展救治天山派的受傷弟子。他是得道高僧,對這人生難得一見的高手搏鬥置若等閒,峰上峰下,數百人中,恐怕也以他的心情最為平靜。
丹丘生耽於武學,他可不像無礙大師這樣心無雜念了。他目不轉睛的在蹬道上觀戰,心裡想道:“這白駝山主的武功果然非同小可,唐嘉源雖然不會敗給他,但在五百招之後,唐嘉源那時縱然能夠取勝,恐怕也要大病一場,我倘若用劍,在唐嘉源鬥了一百招之後,接他的手,白駝山主料想要敗在我的劍下。但我是崆峒派的掌門,就算我不顧面子,也得顧唐嘉源的面子。豈能讓人笑話,說是兩派掌門,用車輪戰才能打敗白駝山主?”他嗜武成迷,心中躍躍欲試,只因有此顧忌,礙難出手,唯有暗歎可惜,可惜失去一個棋逢對手的機會。
還有一個是半主半客身分的繆長風,他不似丹丘生要顧忌失了掌門身分,他是個豪放不羈的人,對什麼清規戒律全不放在心上,但他卻也另外有他的顧忌。
要知此戰非同小可,他縱然可以把一己的榮辱勝負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