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以沫右手不自覺的移至小腹,眼睛卻停留在季飛揚手中的雜誌封面,那上面男的很帥氣,一雙深邃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合身的燕尾服把那身材襯得更加頎長英挺,而他胳膊處挽著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手的主人著一襲淡紫色魚尾抹胸晚禮服,襯托出她完美的身材,精緻的面容,保持著適當的微笑,在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最精美的藝術品。
季飛揚注意到白以沫的眼神,隨之看向窗外:“睿風國際的向總和著名影星鄭婧媛果然如傳聞一樣……內有乾坤啊!”
“原來八卦真不是女人的特權,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更勝。”白以沫語氣故作輕鬆,可是按著小腹的手卻隱隱顫抖著。
“你跟他不是好朋友嗎?”季飛揚雖然不太瞭解向濡,但是也從很多人口中知道些這個人的一些事情,特別是白以灝一提到向濡就滿臉的不樂意。
“我跟他的交情還談不上好這個字,我們可是從小吵架吵到大的。”
“你別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別忘了你是一名律師,看你成什麼樣?”看著面前這個穿著隨意的人,他就頓時感到無力。
“老大,當律師不是看外表的,是要有內涵的,嘶……”白以沫左手驀地撐住玻璃,臉色越來越難看。
季飛揚俊眉微微一皺,上前扶住白以沫,問道:“怎麼了?”
“今天多少號?”白以沫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臉色白的嚇人。
“十二月十六號。”季飛揚下意識的回答,說完了才反應過來,提高嗓子罵懷裡的人:“你這臭丫頭就是不讓人省心,是不是又沒吃藥?”
白以沫困難的擠出一絲笑容:“還不是……你給我的案子太……棘手,一忙就給……忘了。”
本來還撐著的手因為腹痛的厲害,失去了力道重重的搭了下來,整個人倒進了季飛揚的懷裡。
“以沫,你忍一忍,我送你去醫院。”季飛揚說完背起白以沫就往停車場衝去,車子急速開出,剛好與反方向行駛的向濡打了個照面,而向濡很清楚的看見車裡的兩個人,最重要的是看到了白以沫痛苦的表情。
他也不管是否逆行,找了個適當的時機,方向盤一打,來了個急轉彎緊跟在季飛揚的車子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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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向濡那張妖孽的臉,往上移,是那雙微微泛紅的桃花眼。
“醒了?”向濡看到睜開眼的白以沫,算是鬆了一口氣。
“呵,向大少怎麼有空參觀醫院啊!”白以沫想起兩人之前還在置氣,頓時開始報復,哪怕嗓子還是乾澀暗啞:“哦,我知道了,你不是看上這裡的美女護士了吧?”
向濡見眼前這個還是一臉蒼白的人,醒來第一句話就不忘挖苦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冤家,果然是天生的冤家。
“你還真說對了,這裡的護士質素還真是不賴,就之前給你掛水的那個小護士,嗬,長得那個水靈喲。”
“哦!原來有些人現在不喜歡大明星了,改換制服誘惑了?口味還真是多樣化呢!”
“我這麼風流倜儻,風姿卓越的,當然需要把愛傳遍千萬家,這樣才對得起我這張舉世無雙的俊顏嘛!”
白以沫一聽,都有想直接吐到這個沒臉沒皮的人身上,虧得他好意思這麼說自己,作為旁人都覺著丟人。
“少在這噁心人,滾蛋。”
“叫誰滾蛋呢?”季飛揚推門進來就聽到白以沫說滾蛋。
“有道妖風在這兒呼嘯,妖氣熏天,當然得滾蛋。”邊說眼睛邊斜瞪著向濡。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臉的嫌棄,然後起身穿起風衣沒好氣的說:“哥我這就滾去找個美女護士聊心事兒去。”
越過季飛揚時,向他點頭笑了笑,然後開門兒出去了。
季飛揚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睨著白以沫不說話,可是那幽深的眸子中明明透著關心和責怪。
“季飛揚,別這表情,你一出現這表情我就舉得事情大條了。”
季飛揚一般都不會有這種讓人不太能讀懂的表情,那裡面透著太多太多的情緒,也被他隱藏的太好太好,可是那種淡淡的沉默比揍你一頓更讓人心悸。
“你說你這是第幾次了?身體是你的,你自己都不愛惜,難不成,你還指望誰來幫你愛惜嗎?”
白以沫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問道:“他怎麼會來,你沒跟他說我是怎麼一回事兒吧!”
“你昨晚暈了以後,他就出現了,一整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