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咯!”
向濡起身一把抱住白以沫,笑著說:“你答應了,不許反悔。”
白以沫在他嘴上輕輕啄了啄,笑道:“嗯,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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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以沫答應向濡突如其來的求婚後,向濡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白以沫就地正法,鑑於大庭廣眾有傷風化,於是他迅速把白以沫丟到車上狂吻了一通,然後連連闖紅燈的往回趕。
坐在副駕上的白以沫都有些暈了,忙去拍向濡:“你慢點兒,闖幾個紅燈了。”
向濡看似正襟危坐開著車的模樣,一開口卻是低沉誘惑:“別再勾、引我了,我忍不住了。”
白以沫撲哧一聲,轉過頭看向窗外,臉上卻爬滿了紅霞。
回到向濡的別墅,剛一進門,白以沫就被向濡按在牆上狂吻,手從衣服下緣伸、了、進、去,解開內衣的扣子,惹得她一陣陣的呻、吟。
手從衣服裡伸、出來,轉而把她的半截裙推到腰間,隔著褲襪在她的大腿遊走,一點一點的去觸碰她的敏、感、地帶。
白以沫只感覺下面一陣涼意襲來,自己的褲襪早就被向濡給扯、了下來。
然後是最後一層被拉了下來,他的唇從她那上面移開,一路向下,一隻手在她的衣服裡遊移,另一隻手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動著。
白以沫只聽見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再然後是拉鍊的聲音,接著她感覺到她的觸碰到他的,那塊在入口處研磨,惹得她難耐的呻吟。
再然後,只感覺他向她更貼近了幾分,他悶哼一聲,一個猛、地向、上就把那方送、進、了她的花、徑。
向濡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沉著聲音說:“叫我。”
白以沫攀著他,承受著他帶來的每一次的深而重:“向……濡……嗯……”
她這一叫不打緊,向濡一聽立馬停止動作:“不對,重叫。”
他這一不動了,白以沫就感到難受,一雙柔媚的眼睛睨著向濡,向濡被她這麼一看,都快撐不住了,那小眼神太誘、惑人了。
“老公,我難受!”白以沫恨死自己現在這幅鬼樣子,簡直就像是欲、求不滿的放蕩女流氓。
向濡一聽,滿意的一笑,眸子裡染滿了欲、望,一聽她這麼嬌媚的一聲叫、喚,那心裡美的都快開出一朵向日葵了。
第一輪戰鬥結束,向濡抱著白以沫去臥室,白以沫就納悶了,自己的衣服半解半掩,而向濡的衣服工整的像是剛剛開完會的樣子,就這樣都能完成一連串的高、潮。
進了臥室,向濡把白以沫利落的剝了殼,然後丟到他那張大床上,他利索的脫掉武裝,然後壓了上去。
“以後還騙不騙我,瞞不瞞我了?”向濡手cha進白以沫的髮絲中,讓她直視他的眼睛。
白以沫嘴角一挑,乖巧且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瞞了,不騙了。”
向濡滿意的一笑,一路火、熱的吻由上至下的延伸,白以沫雙手緊緊的拽、著床單,仰著頭嗯、嗯、啊、啊的沒完。
他的唇來到她平坦的腹、部,輕輕地在上面吻著,那上面的疤痕早就消失了,不過卻不能掩蓋這裡面曾經孕、育著屬於他們的那個生命,雖然最終無緣見面,可是那種子確確實實真真切切的存在過,而以後這裡還會成功孕、育出屬於他們的愛情結、晶嗎?
不,他不在乎,即使不行也無所謂,他向濡有她白以沫就足夠擁有一切了,只要有她,他這一生就是幸福美滿的了。
再繼續下移,雙手拉著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上,看著那粉嫩的花瓣在叢林中若、隱、若、現,他頭一埋湊了上去。
他的小舌在密林中游走,淺嘗著那些汨汨而出的蜜汁,舔、弄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像只小魚一樣往上游走,下面的位置剛好契、合,再猛地往、上一、衝,她的柔嫩完全包、裹住了他的硬、挺。
做、了一會兒,他猛地抽、出來,被佔、滿的白以沫瞬間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感,眼巴巴的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向濡。
向濡玩弄著她的胸、前的紅梅,笑道:“怎麼?很難受嗎?”
白以沫瞪著她,果然什麼自尊啊在這時候根本不值一分錢,他的惡趣味就是以逗弄她成為流氓為目的。
向濡一個翻身跟白以沫平行躺在床上,接著說:“自己動手豐衣十足哦!”
白以沫怎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本來無語的臉上綻開一抹笑容,然後一個翻身來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向濡滿意的睨著白以沫:“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