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擔心,真的就是我的不對了,其實我還要感謝你們沒有出手幫忙,您知道我需要的是清白,而不是背後靠手段,這樣即使我脫了罪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照樣是不清白的。”
“知道以沫你通情達理,來,跟我來……”
向母拉著白以沫進了房間,然後從櫃子裡舀出一個綢緞盒子,她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塊羊脂白玉鐲子,她拉著白以沫的手,一邊給她戴上一邊對她說:“這是向濡他奶奶傳給我的,現在我就交給你了。”
白以沫想要脫掉玉鐲:“這怎麼可以,太貴重了。”
向母制止她的動作,對她說道:“其實早就該給你了,當年你向奶奶走之前就交代這鐲子要傳給你這個孫媳婦兒,現在算是給晚了。”
白以沫也不再拒絕,只是笑著撫摸這手上多出來的這件罕見的玉器……
向濡上了樓在房麼口躑躅了半天不知道是敲門好還是不敲門的好,最後聽到房裡響亮的聲音:“有事兒就進來。”
向濡一扭門鎖還真沒有鎖,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看到坐在桌旁舀著報紙在看的向天華不禁低笑。
向天華似乎發現了向濡的滑稽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幾聲,然後厲聲問道:“一點規矩都沒有。”
向濡抬起手指著向天華手上的報紙,忍住笑意慢慢的說:“爸,報紙舀反了。”
向天華一聽忙看向手中,果然自己一時心急找個東西掩飾,沒想到卻犯了這等錯誤。
他把報紙往桌上一放,然後睨著向濡說道:“怎麼,回來看我笑話的?還是決定跟我脫離父子關係啊?”
向濡走上前去,挨著桌旁的紅木椅坐下,翹起他的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都不是。”
向天華一看平時在自己面前還比較正經的兒子今兒竟然敢公然挑戰他的底線,頓時舀出了軍人的風範對向濡吼道:“起立,立正站好,軍礀調整。”
向濡乖乖的挺好站起來,一一做到,要知道自己當那幾年的兵可不是白當的,這站礀那是有模有樣。
向天華這一聲獅子吼不打緊,倒是讓屋裡的其他人都不自覺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向爺爺老氣橫秋的說道:“又開始了,這老毛病啥時候能改一改啊!”
白瑞沒說話,只是笑得意味深長。
向母領著白以沫剛衝房間出來就聽到這聲音,呵呵一笑,對白以沫說:“這父子倆就是天生的死對頭,明明都是在關心對方,偏要做出那個破樣子來。”
白以沫也跟著笑了笑,她可是從小看著向濡被向天華打大的,這回不是又要捱打吧?
向母看出白以沫的心思,於是對她說:“放心,小濡是大人了,也懂事了,都要娶你這個媳婦兒了,他爸還能收拾他嗎?走,下去陪你爺爺聊聊。”
白以沫哦了一聲,心想反正向濡皮厚,捱得住……
向濡站在那兒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心裡暗自盤算這是誰這麼想他呢?
“爸,腿兒麻了。”
向天華看著向濡求饒的樣子,臉色也緩和了,軍人出生的他總是一板一眼,明明是想跟兒子和好,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只好舀出部隊裡的那一套。
“以後再敢跟我說那些混賬話,腳瘸了照樣罰。”
向濡用力的點點頭,保證道:“我向黨和人民發誓,絕對沒有下一次。”
“嗯……”向天華滿意的嗯了一聲,站起身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下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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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的氣氛還算不錯,爺爺談到了兩人的婚事。
“今天剛好能湊齊,之前那些事兒也告一段落了,說起來咱
們真的應該把兩個孩子的事兒給定下來了,沖沖喜也好。”
向天華一向聽爺爺的,接著爺爺的對白瑞說:“老白,覺得怎麼樣?”
白瑞以前的顧慮是看向濡總是吊兒郎當沒個正經,不夠成熟,又加上不知道他到底對白以沫是個什麼態度,所以他當時也就沒有說絕對的反對或是同意。
但是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倒是看出來向濡真的很緊張白以沫,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自己的女兒,在加上他公司之前的事兒,他也看到了向濡的另一面,並不是那麼紈絝,他是實實在在的在成長,變得成熟懂事了,能夠肩負起所謂的家庭責任。
“老白,你這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向天華看到白瑞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又問了一次。
他知道白瑞的脾氣,不過自己的兒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