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不過他們做生意的經常觸碰法律的底線,只要不過分,大家都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聽沐悠悠這麼一說,白以沫就更加篤定了一些事,看來自己的案子還不簡單。
她沉了口氣,冷靜的問著沐悠悠:“悠悠,我想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救我出來的。”
沐悠悠一下子捂了嘴巴,她此刻明白了,怕是向濡根本就沒有把實情告訴白以沫,完了,自己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
於是,她連忙搖搖頭,不吱聲。
白以沫拉開沐悠悠的手,怔怔的盯著她看,然後對她說:“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沐悠悠透過白以沫看向她身後的那群男人,然後對白以沫說:“以沫,既然已經雨過天晴了,你又何必糾結過程呢,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為了幫你,是為你好。”
“為我好而去挑戰法律嗎?”白以沫接道。
“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興許是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氣氛也有些不太對勁兒,於是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們兩個人,果然看到兩人似乎是在吵架。
蔣軍看到沐悠悠都要快哭了,於是衝過去問白以沫怎麼回事兒。
白以沫想既然這樣,沐悠悠也不肯說,這裡面總有人會說吧!於是她走到門邊,把室內的燈全數開啟,然後走向向濡。
她站在向濡面前,睨著他久久不說話,可是那雙大眼睛中卻滿是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
向濡拉著白以沫,這剛剛還好好地,怎麼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向濡說著去探白以沫的額頭。
白以沫也不動,隨著他:“你坦白告訴我,我是怎麼洗脫嫌疑的?”
向濡的手短暫的頓了頓,然後笑道:“怎麼突然說這個,你是無辜的自然會,沒事兒的。”
“你是不是做了犯法的事兒?”白以沫沒有理向濡的話,繼續問道。
向濡看到沐悠悠給他的手勢,知道白以沫可能知道了,於是說道:“我做一切都是為你好。”
“告訴我事實。”
於是,向濡把他們如何把白以沫弄出來的過程講了一遍,白以沫聽完以後臉刷的就白了,她猜對了,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