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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莘瑤,你還真是很有讓我想對你發火的潛質。”他放下手,目光卻是瞟了一眼她耳下頸間的一條紅痕。
季莘瑤由是抬起手,順著他的目光摸向自己的脖子,手指剛一碰到那塊面板,但有隱隱的一點疼痛。
估計是之前在檢察院,被那個禽‘獸險些扯開衣領時,他的手指刮在了她脖子上。
她撇了撇嘴,揉了揉那處面板,沒出聲,免得自己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
“怎麼傷的?”他淡問。
“可能之前和同事拉扯的時候,同事的指甲刮到了……”她抬眼。
顧南希卻是眼神一凜,淡冷的看著她:“撒謊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怵了怵,看著他皺起的眉,心下頓時空了一大塊。
他究竟……知道多少……
之後顧南希在辦公桌上的座機上按了幾個數字,對著座機說了一句:“送一支外傷藥過來。”
之後不出兩分鐘,一位工作人員便敲門進來,將一支外傷藥膏拿進來,再又一言不發的退了出去。
“你上午去過檢察院?”顧南希一邊開啟藥膏頂段的蓋子,將微微有些冰涼的藥膏輕輕塗在她頸間那條紅痕上,一邊淡淡道。
見隱瞞不住,季莘瑤只好“嗯”了一聲,眼神有點尷尬。
顧南希瞥了她一眼,看著她眼中自然流露出的歉意,微微一嘆,擰上藥膏的蓋子,隨手放在一旁,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打草驚蛇?”
聽出他的語氣是與這件車禍的案件有關,季莘瑤才悄悄鬆了一口氣:“我沒想打草驚蛇,是那位徐督察直接給了我們政務部一個下馬威,讓我們給他們做什麼危機公關,明顯目的就不純,我就是想以政務報道部主編的身份去和他單純的談一談。”
“哦?”顧南希雙臂環胸,慵懶而閒適的靠在辦公桌邊,低笑著瞥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