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就從她身後傳來。
“沒想到,你的本事蠻大的嘛!居然能從我的靈符中逃了出來。”從佛謹身後發出聲音的不明妖物,似乎是二十多歲男子的感覺,一般人就算再怎麼勤勤懇懇修煉恐怕也沒有這麼大的邪靈之氣,更可怕的是隔著這麼遠,佛瑾竟然都能聽到他在她背後咬牙切齒的聲音,看起來這個妖物對她很是厭惡,然而他的下一句話,讓佛瑾更為的摸不著頭腦,“也是,能在我眼皮底下安然活下十九年的,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殺死的!”
“你是誰?到底在說什麼話?”佛瑾轉過身去,她看見屋頂遠遠的站著一個人,身形高瘦,黑帽披風,因為距離有些遠,她看不清他的容貌,“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非要這麼趕盡殺絕。”
“得罪?“那人冷哼一句,“你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生,出生了也不應該活下來?若不是你爹當年使了個障眼法,你早該死了!你從一出生就得罪我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叫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他說的這些話,弄得佛瑾感覺莫名其妙,雖然佛瑾不知道他說的是個什麼意思,卻是知道,他是想她死,想她魂飛魄散的,“莫名其妙。”
正在佛瑾躊躇該如何逃命時,那妖物卻給她飛來一掌,她身子一側,也沒躲過那一掌,但幸運的是躲過了那致命的心口,整個掌力重重的落在她的肩頭。
她和這妖物之間的實力懸殊,佛瑾還是知道的,她甚至還沒看清那妖物的動作,他的手掌就已擊打在她肩頭,如果不是她反應快些,恐怕早已死在妖物的掌下。她想,自己今日恐怕也是逃不過一死了。即使那一掌被擊打的並不是心口,卻也足足要了她半條命了,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也漸漸的下沉,一個踉蹌就倒下地去。
眼瞧著那妖物就要來給她致命一擊,即使她在怎麼不甘心,今日也是逃不過的。
就這麼的,她又想起父親跟她說的那句話,佛瑾,活著,你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白日夢,你就非得這樣趕盡殺絕嗎?”聞聲,是個男子,聲音如雨落滴石,那樣鏗鏘有力。
“南家的人,我勸你不要管這件事。”白日夢的聲音變得更加狠戾,“你覺得你能打的過我嗎?”
“我是打不贏你的。”南衛輕輕一笑,“可你覺得,如果我們兩個打的兩敗俱傷,你說受利的會是哪些妖或魔,如今你在魔界的地位還不穩吧,不知有多少東西盯著你呢?現在,你的靈力已經損耗不少,還要跟我打嗎?”
“南衛?你這是在多管閒事!”白日夢狠狠的向南衛瞪了一眼。
佛瑾已經近乎喪失了意識,她已經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視線也已經暗了下去,沉沉的睡去,從南衛出現的那一刻,佛瑾的視線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過,雖然她現在看不清他的樣子,雖然這個叫南衛的人從一開始就是來就她,可是她還是從心底就對他產生一種莫名的厭惡,甚至想殺了他。
佛瑾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她對這樣子似曾相識的自己感到恐懼,幼年時對母親的那種厭惡和殺心又一下子湧上心頭。她討厭這樣的自己,像一個瘋子的自己。到底她這個樣子是為什麼?
“這不是在多管閒事!你知道的。”南衛瞧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佛瑾,沉沉道,“她可不是跟我毫不相干的人!”
“好。南衛。”白日夢心知,南衛這個人說到做到,他們兩個鷸蚌相爭,對他沒有好處,如果他跟南衛鬥個兩敗俱傷,那魔界的那些個肯定會趁著他受傷,趁機將他吃掉,他可沒這麼笨,想殺這個丫頭,以後再找機會好了,“今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饒她一命,只是,以後,你可沒有這樣的機會。”
說完,變化做一陣風,離開了。
一直在屋頂觀戰的小得,微微嘆了口氣,本來以為可以看一場好戲,結果卻讓它大失所望,這兩個人居然說了這麼幾句話就不打了,讓它好失望啊!它抖了抖貓身,伸了個懶腰,準備重回趙慶得的屍身。
微風慢慢吹起他銀白色的長袍,南衛快步走向佛瑾,輕輕將她從地上抱起,他掂量掂量了下佛瑾的體重,笑道,在“真輕啊,像小貓一樣。”
正巧路過的小得聽見了南衛的話,輕蔑的朝南衛斜了個眼,心想:喵的,這傢伙一定沒有從來沒沒抱過貓。
為了抗議南衛的這一說法,小得走過去時,還重重的喵了一聲,以示作為喵,它實在不能同意南衛的說話,完全忘了,對於它來說,南衛實在也是個危險的存在。
它意識到這危險的原因,還是因為南衛輕輕一掌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