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慶幸前幾天苦K車訊雜誌,總算從外型認得一些車子來,暫時“撐撐場面”還可以。
但她回過頭,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一個……拜金女郎?!
沒錯,他的眼神就是這麼看她的,好像她是想從他身上挖出金子的勢利女子。
“你給我滾蛋!別碰我的車。”他邁步上了車,完全不把她當一回事。
突來的喝叱,令舞茉瞪直了眼睛,脫口就罵道:“你這是什麼態度,摸一下會怎樣?你有夠孤僻的了,這樣會快樂嗎?再名貴的車、再好的東西,沒有人和你分享,有個屁用?名車也不過是冷冰冰的廢鐵罷了!”
他置若罔聞,頭也沒有回就踩油門離開。
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舞茉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竟然在吼上司。完了,會不會被炒魷魚呀?
這一整天,薄震宇在辦公室一如往常般,一絲不苟的要求工作效率,專心的聆聽各部門的報告,彷彿早上和舞茉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可是,夜裡下了班回到家裡,他卻不像往常那樣在書房處理公事,而是獨坐在空藹藹的客廳,點燃一支菸,嚷著加了冰塊的酒。
冰涼的琥珀色酒液由喉間滑下,緩緩的灼熱全身。
然後,他微醺的仰躺在地板上,腦海浮現舞茉羞赧、嘻怒、純真及直率的表情,尤其今天上午她瞪著他發飆的模樣,真的令他印象深刻。
是的,多久了?
有多久沒再真正記起一個女人的面容,而白舞茉的形象卻如此清晰……清晰得令他困惑,令他沒來由的心驚膽戰。
因為女人對他而言,就像是襯衫一樣,儘管顏色不同、質料不同,樣式卻沒多大的差異,因此多少女人對他使出渾身解數,他都無法牢記她們的模樣。
然而,白舞茉毋需誘惑他,就令他印象深刻,就像現在,他腦海自然而然勾勒出那恬靜純真的面容。
突然,他有股衝動想到外頭溜達,即便是毫無目的的閒逛也好,藉此沉澱一下煩躁的心緒。
踏出公寓大門,對面小平房的燈光如魔魅般,一下就勾住他的視線。
看看手錶都快十二點了,她還沒睡,裡頭人影幢幢還不斷髮出嚷鬧聲。
她到底在做什麼?即使隔著窗戶,當瞥見那纖細的身影時,薄震宇幾乎一眼就認出她。
當他再注意看時,發現舞茉的身影和另外兩個男人的身影“糾纏”在一起,隱約還聽到驚叫聲。
薄震宇不由得一怔,立刻跨越馬路直奔了過去。
舞茉被迫退到牆角,心中暗叫不妙,因為眼前這兩個男人手上提著酒瓶,一身的酒氣,嘴角還浮現猥褻的笑容。
真不知道自己交了什麼黴運,三更半夜小偷摸上門來,而且還是兩個喝得半醉的無賴。
一陣涼風襲來,舞茉打了個哆嗦,才發覺自己衣衫單薄,嗚嗚……她才正想著,果然就不出所料的,他們伸手就想攬住她。
她挺直背脊裝作毫無畏懼的吼道:“你們要錢儘管拿去,我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要是你們敢胡來,我就會大叫,到時驚動了鄰居,倒大黴的是你們自己。”
兩名醉漢識破她的用意,反而發出狎笑聲,“小姐,三更半夜沒有人陪你,很寂寞吧?算你運氣好,遇到我們……”
“嘖嘖……這麼美的小妞,我們賺到哪!瞧瞧這身材,凹凸有致,我喜歡,哈哈……”其中一個伸手摸她的臉,另一個則垂涎的往她胸部抓去。
“放手!放手……救命啊……”她顫悸的大聲呼救,希望有人路過會注意到。
舞茉左閃右躲,反而引得兩人更加張狂興奮,將她緊緊攫住,“你叫得我好興奮,我們保證會讓你很快樂……呵呵……”
完了!聽到他們猙獰的笑聲,聞到酸臭的酒味,她知道如果再不逃離,後果將不堪設想。
於是,舞茉使盡全力掙扎呼叫,“放開我!不然招來警察,你們就死定了!”
“警察還怕我們呢!何況這個時候別說警察,連閒人都不會經過。你不如乖乖聽話,還可以少受點罪。”他們猖狂的撲倒她,粗魯的拉扯她的衣服。
舞茉死也不讓他們得逞,她奮力的又打、又踢、又抓、又踹,已耗掉她許多力氣,根本敵不過兩雙孔武有力的手。
天!想到要這樣遭受歹徒的蹂躪,她拼命的哭喊著,祈求誰來救救她呀!
突然,她感到身上的鉗制與壓力消失了,只聽到兩聲慘叫,兩個醉漢被狠狠的拋擲在地上。
舞茉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