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蹤瞭如指掌。”
“當然咯,我要追他。”舞茉望著那迷人的背影,夢想著有一天可以擁抱他。
溫柔倒是有些詫異,“什麼?!你……不是說真的吧?”
舞茉很肯定的用力點頭,“真的啊!不可以嗎?”
“也不是不可以……咦!等等,你說他叫薄什麼來的?”溫柔猛地想起什麼來似的。
“是薄震宇,連名字都好氣概喔!”她情人眼裡出西施,眸光有如晨空閃爍的陽光。
“嘿!我想到了。”溫柔突然止步。
“想到怎麼幫我追薄震宇嗎?”舞茉可高興了,因為她想了好久,都不知道如何起個頭去認識他,生怕太露骨會破壞自己的形象也嚇壞他。
“我是說我想到他是誰了,我聽慕深提過他。”湛慕深是溫柔的未婚夫,也是企業界的新貴,所以溫柔對圈內的人事時有所聞。
“噢!你快說來聽聽,快!”舞茉興奮極了,一把拉著溫柔坐在公車站的椅子上,準備仔細聆聽。
“薄震宇是宏富集團的新任總裁,三個月前才剛從歐洲回來的。他行事一向低調,作風嚴酷,而且聽慕深說,他挺孤僻的,非必要的應酬他不會出現,見了人也不多話。總之,他沒有一般企業家的交際手腕,但做起生意來手段利落,甚至有人說他心狠手辣。”
“嗯……”她陶醉依舊,還露出少女般的夢幻表情。
“這種男人太可怕了,他不適合你啦!”溫柔用力掐她的臉,恨不得立即掐醒她。
但舞茉卻捧著臉,滿腦子幻想,傻氣的問道:“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他是長得夠帥,沒錯!可是他那副過於沉靜的冷酷,像在臉上寫著生人勿近,一點人味都沒有,活像……像個魔鬼似的,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
“好酷!”這時,薄震宇又繞著社群跑完一圈,正好經過她們面前,舞茉的視線偷偷跟著他的步伐。
“酷什麼酷?笨舞茉!”溫柔罵她,她依然一副神魂顛倒樣。
看樣子她什麼都聽不進去,溫柔有股預感,這個薄震宇會把舞茉害得很慘,她卻一往情深、此情不渝的樣子。
溫柔氣起來,將她的臉硬扳回來,“我的白小姐,那是沒人性的冷酷,一點都不好玩,還有人說他冷漠絕情到六親不認,這種男人碰不得。”
“我想他的冷酷是因為他太孤獨寂寞了,我會想辦法讓他快樂起來的。”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就想伸手去撫平他聚攏的濃眉哩!
溫柔拍拍額角,像被舞榮打敗的樣子,“你未免浪漫過了頭,又不認識他,怎麼知道他孤獨寂寞呢?還想讓他快樂起來咧?啐!”
“你沒瞧見嗎?”舞茉迷戀的望著剛才薄震宇跑過的路面,還用手肘撞了溫柔一下,“他有一雙深邃悒鬱的眼眸,說明他是多麼的憂傷。”
溫柔翻翻白眼,連珠炮的說:“拜託,那種距離我哪看得清楚?再說悒鬱的眼眸也能叫你著迷喔?啊……你該不會只為了一雙什麼悒鬱的眼眸,就輕易愛上人家了吧?”
“他就是我尋覓等待的那個男人,我一定要把握住。”她陶醉的說著。
“把握住?你準備向他伸出‘魔爪’嗎?”溫柔暖昧的偎近她問道。
舞茉猛然垮下小臉來,霹出極度沮喪的表情,“唉!我曾想過千百種方法接近他,結果‘魔爪’還來不及伸就無功而返了。”
“譁——活生生的美女投懷送抱,他都沒反應,難道他是鐵鑄的沒知覺嗎?”看舞茉的表情,溫柔就知道她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沾上。
“何止沒知覺呢?我懷疑他根本沒視覺、沒嗅覺、沒觸覺、沒聽覺,比踢到一塊鐵板還要嘔。”回想一個月前,她精心籌劃的“釣男”策略全遭滑鐵盧,就嘔到不行!
為了打破“愛你在心口難開”的僵局,舞茉費盡心思製造機會認識薄震宇。
按照計劃,首先要吸引他的注意力,進而擒獲他的心,她必須得不著痕跡的搭訕,以免太過“賣力”,讓他誤以為她是來“兜攬生意”的,硬生生嚇退了他。
所以第一次她採取迂迴手法,好讓薄震宇對她留下美好印象。
舞茉找了本財經書刊,因為以他的工作而言,絕對少不了閱讀這類書籍。
她算準他下斑回來的時間,拿到大樓管理員那裡,“伯伯,我撿到你們住戶掉的書,可是我來不及叫住他,現在我送回來,拜託你物歸原主。”
和藹的管理員伯伯笑眯了眼,“呵呵,好心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