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可惡,所以我來接你去上班。”他的言下之意,即是想挽回那天他說“不想再見到她”的那句話。
“你說什麼,薄總裁?”她瞠著美目,完全無法瞭解狀況。
“私底下就不用叫我總裁了。”他微笑,說得挺親切的模樣。
舞茉狐疑著,“那薄先生……”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他糾正道。
頓時,她一雙水靈靈大眼睜大到不行。這……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宿願,她可是想了多久能夠當面喊他的名字。
舞茉眼眶一紅,自尊心使她拉不下臉,學著他佯裝冷漠、不發一語。
“既然這樣,我走了。”他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他他他……又要這、樣、走、了?!舞茉下意識就伸手揪住他的臂膀,眼淚跟著淌下來。
顯然,薄震宇又燃起她心中即將捻熄的火苗,只是此情此刻,她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而薄震宇則任她揪住他的臂膀,默默的看著她低泣,表情依然冰冷。但只有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悸,聽見自己的心被她撼動而激烈的跳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沉靜的問她,“你到底要不要坐我的車去上班?”
說完,他一副不要就拉倒的模樣,前腳已跨出門檻。
舞茉馬上拋棄剛才堅持的自尊,大聲應道:“要!等我去拿皮包。”
為了打破剛才的尷尬,舞茉上了車便說:“對不起,麻煩你了。”
“你是很麻煩。”他專注的握著方向盤,低沉回應。
他說什麼?!人家是客氣耶,他懂不懂?狂什麼?
不過,好心情卻叫舞茉不予計較,依然喜孜孜的坐在他旁邊。
“你明天還會來載我嗎?是你害我的腳不能走路,這是給你贖罪的好機會!”她試探的說道。
“嗯。”他回答得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
舞茉趁機再接再勵,得寸進尺又說:“那麼——每天都要管接管送喔!”
“嗯。”他依然冷靜自持。
“即使腳好了也要管接送。”她樂此不疲的要求,又有點像在撒嬌。
“嗯。”
“那……除了上班,也可以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嗎?”舞茉言下之意是跟他訂下約會嘍!
“嗯。”
“嗯是什麼意思?”舞茉貼近他問。
但這次他不再出聲,好像很專心開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