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由想到當初尚未發生夢遺事件的杜修,語重心長道:“嗯,這個答案有點深奧,眼下這世道,像你這麼實心眼孩子已然不多了,你深在淤泥中,尚能維持一顆純潔的心,我很有點佩服你。”
這孩子果真實心眼,被我這麼繞了繞,便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然而話題被這麼一挑起,卻是掌勺劉伯在旁添了句:“阿眉姑娘,也是我這做長輩的需得勸一句,上將軍雖是對你用情至深,但他長得也忒招桃花了,你劉伯我活了這麼些歲數,除了當初遠遠瞧過的大皇子,論長相,還真沒人與上將軍有得一拼。”
“又說軍中唯一一次鬧桃花,雖是符統領惹得禍,但癥結還在上將軍這張臉上。你都這麼巴巴地追來了,可得將他套牢了,爛桃花這回事,防得了一次兩次,可若來一兩百次,你卻防不勝防,照我說,以上將軍這副模樣,招來一兩百次桃花兒,真真是不在話下。”
這話說得我渾身一凜,神經登時緊繃起來。
我捏緊手裡的芹菜,直將它當成那些爛桃花的細脖子擰,一邊說道:“可我已然將他套牢了,忒牢了。”
劉伯道:“其實你還沒身孕,你二人也還並正名吧?”
我“啊?”了一聲,這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我與穆臨簡併未真正成過親。
此話出,我心肝又抖了抖,覺摸著如此說來,我眼下處境當真十分危急。
正當我愁眉不展之際,卻聽那資深八卦手劉伯道:“來來,小眉兒,我有個好法子。”
一日後,軍中鋪天蓋地的傳起了一個新流言。
說是五年多前,我與景楓相遇,卻因著各種阻撓,不得不分開。五年後我們再相逢,他本來要娶我之際,卻因不得不來北荒上戰場,所以臨時推了婚期。
我因發現了自己有身孕,所以才千里追來。
因此如今,我其實是一個待嫁的孕婦,並非真正的將軍夫人。
北荒這地兒,天高皇帝遠,我在京城女扮男裝入仕,又成了大皇妃那茬兒,估計也沒人曉得。
這流言傳出之後,我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