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稱侍奉名為光明王的神靈的祭祀最近正在星辰海傳教,很多人說,參加了它組織的祭祀會後便不會再收到亡靈的騷擾,告別可怕的噩夢。
少婦暗自決定,明天或許自己也該去參加一下那個祭祀儀式。
輾轉反側,少婦漸漸再次睡去。
次日天明,精神越發疲憊的女人下了床。打了一盆清水,將臉放入水中。沙漠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寒冷,經過一夜寒冷侵襲的涼水刺激著她的神經。以此來為自己提神。
每天早上她都要去附近的麵包房幫工,賺取每月一百枚銅幣的收入。作為一名從沙漠東邊嫁來的女人,她依然堅持著家鄉的習俗。在臉上裹上一張頭巾後才出門去。
忙碌了一上午,終於有了些許休息的時間。幾名一起做工的女人相約著來到麵包坊院子內的葡萄藤下。
臉頰有些尖銳刻薄的福克斯夫人從籃子裡拿出一包堅果放在老舊的木桌上,招呼一起做工的女人們食用,以此消磨短暫的休息時光。
“嘿,混球!”
一名帶著一臉下流笑容的男人從她們身邊跑過,伸手抓了一把皮姆夫人的大屁股。惹的對方抓起一塊石頭砸去,沒砸中後又叉著腰狠狠的罵了兩句。
飽受噩夢折磨的少婦,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看著皮姆夫人對下流男的追打。
“還在做噩夢嗎,希拉吉夫人?”福克斯夫人尖銳的嗓音問候道
希拉吉夫人被頭巾遮擋住的臉龐上,有著一雙重重的黑眼圈。
“是呢,天天都做噩夢。你看我這頭髮掉的”希拉吉略微扒開頭巾,伸手抓了幾下頭髮。攤開手掌露出許多掉落的頭髮給對方看:“你之前不是說有個光明王的祭祀麼?怎麼樣有用嗎?”
“當然有用了,你看我精神多好!”福克斯夫人立刻滔滔不絕的讚美起光明王的祭祀起來,又說道:“你知道麼,那個心來的巫師可是黑巫師。黑巫師你明白麼,那可是比魔鬼還邪惡的東西,可惜他惹怒了亡靈卻被報復在了我們身上”
希拉吉也連連嘆息,兩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去參加祭祀儀式。便又回到麵包坊繼續開始工作。
下午,結束了一天工作的希拉吉夫人邀請福克斯夫人去自己家裡坐坐。等到晚上去參加儀式。
儀式地點在一間破舊偏僻的小屋裡,原主人是一名賞金獵人,可惜不久前已經死了。
陸陸續續人來了好幾潑,不大的小屋略顯擁擠。
大家席地而坐,中間燃燒著炭火,炭火上吊著一口黑鍋。
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色兜帽裡,臉上帶著面具的人靜靜盤坐在最裡面,身前擺放了一個小碗,碗中盛放著不知名的膏藥。人們竊竊私語等待者儀式的開始。
等到人來的差不多了後,面具人開始香人們讚美起光明王的偉大。不過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一些空洞的陳詞濫調。
隨後面具人緩緩站起身來,口中唸誦著無人能懂的咒語,環繞著中間的炭火而行。
人們也站起身來,跟最著他的腳步。
終於在一聲高亢的咒語聲後,祭祀停了下來。默默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遞給身後的人。自己則返回之前的位置坐下。
那名接過匕首的女人咬了咬牙,將手伸向炭火炙烤著的黑鍋上方。匕首劃破手腕,鮮血流入黑鍋中。
在幾名第一次參加儀式的女人驚呼聲中,她快步走向面具人。伸出手從小碗裡摳出一些膏藥抹在傷口上。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令新來的人連連驚歎。
隨後其餘的人也紛紛效仿。
待所有人都放血後,面具人才走向黑鍋。手中捧著一個玻璃瓶唸唸有詞。
一縷縷扭曲的煙霧從黑鍋中飄出,自動飄入面具人手中的玻璃瓶裡,凝聚成一滴滴液體。
面具人收集完煙霧後,將乾枯的手伸入黑鍋內。蘸著不知名的黑色汁液不斷在信徒的額頭畫下一條豎線。
儀式接近終點,臨近希拉吉夫人的時候。突然轟隆一聲大響。
小屋的大門被破開,一名手持銀色鏈條,鏈條末端綴著一個六芒星吊墜的巫師大步踏入房間。
三顆巫師之心環繞在他身邊,嘿嘿冷笑一聲:“我逮到你了,骯髒的老鼠。”
不顧人們的驚呼,巫師的臉龐在火光下映照出或明或暗的陰影,有些猙獰恐怖。
銀色的六芒星吊墜發出一陣光芒,纏繞著銀色鏈條的手掌伸出。一團熾熱如漩渦般的火球在掌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