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而且人家離的也很遠,平白無故也沒法找人家發洩,所以,“刷”的收了摺扇,準備往裡走。要說這個舉動也很是失禮的,你大爺爺都還站著,給你面子,聽你的禮單,你倒先要挪步了。馬如龍何等樣人?立刻說道:“賢孫婿,是否累了?還是先進去歇息一下吧,等開了席再叫你出來,跟諸位來客見面?”
邱希道微笑說:“謝爺爺體恤,確實有些乏了。”
馬如龍說道:“走吧,我已經著下人收拾了雅靜的房間,你定會滿意的。”
說完,就禮讓邱希道,那邱希道如何肯先行?馬如龍見狀,心裡寬慰,當先走進院子,邱希道也緊隨著進了。
不過,剛過走廊,邱希道似乎想到了什麼,望著院裡栽種的菊花,叫道:“爺爺,快看,您這菊花著實的好呀!”
馬如龍一愣,停下腳步,心裡嘀咕,這菊花不過是下人隨便種的,有什麼可稱讚的,難不成他話裡有話?於是,也走到菊花壇邊,陪著邱希道賞起了菊花。邊賞看,邊打探口風,不知道邱希道是什麼意思。而邱希道的一雙耳朵就聽著外面,眼光也不時往門外瞥,只對馬如龍的試探隨意應付,倒是弄得馬如龍一頭的霧水。
到馬府賀壽的人很多,用車水馬龍形容也是不為過的,況且每人都帶來不少的賀禮,司儀還要稍加唱讀,都是要耗費時間,等英飛帶著秦大人來到府前,邱希道早就在裡面等得不耐。
按照英飛的想法,自己大人和自家是什麼身份,哪裡需要在這裡排隊,直接衝入馬府,那馬如龍還不得鞠了躬的相迎?可秦大人卻知道此時形勢已不比往日,正道盟的賀禮就說明許多,他還是願意躲在一旁多看看,多聽聽。
有時候微服私訪也是很有趣味的。
可是,他也不想想,滿頭的華髮,到哪裡都是醒目,他哪裡能躲得過馬家的眼光?更況且……
司儀看著眼前這個衣著華麗,長相普通的人,很是詫異,再次問道:“這位英雄,你確認是來馬府拜壽的?”
“是啊,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您也沒有帖子,也沒有準備賀禮,您……”
這不,秦大人的微服私訪夢,立時就破滅了!且不說您的白髮,也不說您的招搖,至少您也得備點“薄禮”吧,嗯,就說您沒銀票,憑的就是“仰慕”馬老爺子的威名,前來瞻仰,您自己至少也得傷感名帖吧,這空手上門拜壽,身份也不說,任誰都會在您的額頭貼上“白痴”或者“白吃”的標籤。
其實,倒也不是英飛或者秦大人沒有江湖經驗,不知道人情世故,只是,憑他們的名頭,到了知道他們身份的任何地方,都是被人恭敬著,拍著屁股的,這馬府根本就是連他們馬屁都是拍不上的,他們哪裡會捨棄自己的驕傲,給自己眼中的“下人”上份賀禮?若是張小花這會兒若是不集中精神參悟《土遁之術》,自然會提醒一下的,這空手上門,在鄉下也是惹人恥笑的。至於名帖,英飛作為神教使者,這身份就是無上的名帖,哪裡會預備?
不過,那司儀可是見過諸多的世面,而且馬家也事先交待過,這草莽中英雄甚多,標新立異自有,特立獨行也有,搞不清楚誰都有什麼背景,賀壽就是要個熱鬧,反正馬家也不缺一口酒食,白吃白喝也是無妨。於是,司儀笑著問道:“馬老爺子最是豪爽,很是願意結交您這樣的無名英雄,不過,還是請您報上名號,在下也好把您的名號記錄在這盛世景況中,以後名垂千古也是可能的呀。”
“撲哧”一聲,英飛差點噴出來,回頭看看秦大人,說道:“好的,就衝你這句名垂千古,就好叫你知道,我身後這位大人叫秦時月秦大人,我的名號叫英飛。”
司儀道:“在下曉得了,這後面騎馬的,若是您家小廝,就不必報名了。”其實這司儀也是納悶的,若是小廝,自然在這英飛前面來應酬的,可若不是小廝,這少年的服飾比不過這兩人,騎得馬也是劣等,所以這才多問一句。
英飛想了一下,說道:“這少年不是我等小廝,跟著我們出來見識世面而已,名字叫任逍遙”
司儀笑道:“知道了,英爺。”
隨即,高聲喊道:“秦時月,英飛,任逍遙三位英雄給馬老爺子賀壽!”
話音剛落,就見一道人影從院內電射而出,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出來:“哈哈,原來打秋風的來了,還有臉面報出名號,秦時月,英飛,還有什麼任什麼逍遙,我怎麼從來在江湖中就沒有聽說過這等名號?還自稱什麼英雄,也不值得什麼叫廉恥!”
眾人看時,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