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欣榮派的大事?這等訊息若是傳入江湖,咱們豈不是又要落個跟譚家一樣的下場?這譚文譚武被咱們追了幾年,這才客死異鄉,難道你也想咱們師兄弟落個這樣的下場?”
柴峰立刻搖頭道:“白師兄,小弟哪裡有其它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少年有些冤枉,人家都把咱們要的東西送到眼前了,咱們還有滅口。”
白勇桂再次譏笑:“收起你那份無聊的憐憫吧,知道幫主為什麼這次給你下了死命令要聽我的麼?不就是你的優柔寡斷?上次不是你,早在雁鳴山,就把譚武擊斃抓住,哪裡還讓他跑到海外?”
柴峰長嘆一口氣,不再說話,那白勇桂絲毫不放過他,又道:“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把自己摘得出去,你是不是怕了自己的誓言?你可不要忘記,最早在荒島之上,你跟我一樣,也是同時出手暗算那少年的,若是那廝生恨殺人,你也必逃不過的!”
柴峰怒道:“白師兄,那不還是因為你拿幫主的暗示逼迫於我?”
說完,奪門就要出去。
那白勇桂上前拽住道:“柴師弟,你且聽我一言,這江湖中從來都是爾虞我詐,存不得半分的仁慈,就你這等性格,若不是庇護在幫派門下,早就沒了性命,你道這譚家的事情為何獨獨讓咱們得了便宜?”
柴峰聽了,不覺好奇心大起,道:“我知道我這性格短處,極易信人,優柔寡斷,且不喜傷人,不是混江湖的料子,可我們自小就是在門派中長大,不混這江湖,還能有什麼營生?而我這性格,與這譚家又是什麼關係?”
張小花的八卦之心也是大起,正要細聽,那船後又有水手經過,他不得不再回到船艙,等人過去,這才下來,張小花的心裡雖然暗自咒罵這貨打攪了自己聽故事,不過他也知道,這就是要靠岸了,水手才少起來,若是以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視窗外面呆得一刻。
果然,船艙之內的白勇桂已經講到:“我也是一個極為偶然的機會,從一位負責情報的師兄那裡知道,咱們欣榮派早在五六年前就注意到譚家的異動,就已經開始佈局,蒐集相關的情報。只是譚家是武道的大家族,鮮有外人進入,所以極難打探到什麼訊息,只有那位師兄手下的一個弟子,扮作玉石掌櫃,這才跟譚家一個喜歡玉石的少爺,建立了一點點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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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忘於江湖 第三百零九章 終於要靠岸了
柴峰不解,道:“這與我的性格有什麼關係?”
白勇桂沒有理他,接著說道:“這譚家的三少爺一來二去就跟咱們這個掌櫃的熟悉起來,而咱們這個掌櫃的呢,偏偏又有一個如花似玉,知書達理,對玉石很有研究的表妹,你說,這譚家三少如何能不入甕?”
“雖說這譚三少並不喜女色,可紅顏知己,紅袖添香的****,總是有的,人不常道,人之一生得一知己足矣,若是紅顏知己,就更為難得!這譚三少也以為自己運氣逆天,碰到了能說話的知己,從漸漸的處處防備,到最後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差點把自己三歲尿炕的事情說出。”
“可惜,這譚三少卻是家族中不成器的弟子,上面還有大少和二少,都是一時的精英,可即便他提供的訊息有限,卻也讓幫主從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譚家得到羊皮卷的事情就不說了,幫主不得不上報,可這羊皮卷藏在譚文和譚武身上,可是任誰都想不到的,這兩個只是譚家的旁支,譚家被滅門的時候,他們可是僥倖逃過一劫,當其他人等都以為這羊皮卷毀於火海,成了疑案的時候,只有咱們幫主心裡明白,這幾年才讓咱們辛苦的追蹤著譚文譚武。”
“這說明什麼?說明在弱肉強食的江湖中,沒有可<;無…錯>;小說m。qulEd。以相信的‘信任’,就算是你認為的莫逆之交,也可能為了某種利益出賣你,甚至他本身就是來故意靠近你的,那譚三少直到現在也還不知,他不過是幫主留下的一個後手,還以為自己得到紅顏知己的援手,逃脫一劫呢。”
柴峰苦笑道:“也許不知道的更好,他生活在一個被人安排的世界中,或許活的更好。”
“那你呢?柴師弟,你可還是要在江湖中混日子呀。”
白勇桂不無諷刺道。
柴峰擠出一絲笑容,道:“我知道白師兄是為了我好,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也許今生就是這樣了。多謝師兄的指點,我也趕緊休息一下,眼看這船就要靠岸了。”說完,抱拳離開了船艙。
白勇桂等他走到門口,才說道:“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