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是四頭麋鹿,而不是三頭麋鹿呢?”
“回使者,我們就兩個人,陳晨還在昏睡,我們每人只能降服兩頭麋鹿,再多就不行了,畢竟沒有第三隻手呀。”
長歌沉著的回答。
不遠處的張小花也是一身的冷汗,這確實是個破綻,自己是張小虎他們出谷的時候所救,那是已經有四輛馬車,還有一輛是沒人駕馭的,可不是自己所設計的四人每人趕一輛。
旁邊的陳晨也是嘆息:“可惜我沒及時醒來,否則也可以幫師兄多逮著一個麋鹿,就能再多拉一輛馬車出來的,又是有好多的藥草呀,都是師兄和師姐的命換來的。”
這話一出,整個縹緲堂一片的寂靜。
蒙面的陳晨笑道:“陳晨,你也不錯了,能幫師兄和師姐將馬車趕回來,也算是大功一件的。”
隨後蒙面的陳晨又問陳晨:“那後來呢?你們是怎麼救的拓丹堂弟子和內門的女弟子?”
這謊話說的多了,自然就順溜,陳晨也不再猶豫,將以後編好的故事如張小花一般,又說了一遍,聽得張小花也是暗自得意:“本少俠編故事的手段,不比某些書生差的”
蒙面陳晨聽了,點頭道:“陳晨,你說的可都是實話?”
“當然,使者大人。”
“那……你覺得張小虎跟獸潮有沒有關係?”
“獸潮……獸潮怎麼可能跟張師兄有關係?”陳晨聽了,臉上的神情大變,,就是旁邊的長歌也是驚慌,看看躺在擔架的張小虎,連忙搖頭,辯解道:“使者大人這都是趙師兄和鍾副堂主的誣陷,張師兄如何會跟獸潮有關?他可是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的呀這個……獸潮的時候,趙師兄不也在旁邊,他怎麼可能就說趙師兄跟獸潮有關呢?。”
長歌和陳晨自被押入地牢,起初並不明白怎麼回事兒,經過楊如萍和秦大娘詢問,還有就是鍾沛詢問也是旁敲側擊,哪裡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只是她們覺得趙劍和鍾沛這麼誣陷張小虎好沒來由,同時也隱隱覺得趙劍心中有鬼
當然,也只是感覺,她們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蒙面的陳晨也不置可否,問道:“陳晨、長歌,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陳晨和長歌搖頭,這時,張小虎手指艱難的抬起,指著趙劍,嘴裡輕輕說些什麼,可長歌就是將耳朵伏在張小虎的嘴邊,也是聽不清楚,只隱隱聽到:“……功……功……”
張小虎其實是想說趙劍陰險的將自己丹田打破,將全身的內功廢掉,正是心中有鬼的,可是他受傷頗重,話都是說的不清,如何能控訴?
長歌聽了半晌兒,依舊不清,只能看看蒙面的陳晨,微微搖頭。
蒙面的陳晨轉頭望向鍾沛,道:“鍾副堂主可以將自己的理由說說了。”
鍾沛拱手:“謝陳使者給在下機會。”
隨後就是清清嗓子,將趙劍跟自己密謀的事情一一說出,鍾沛的口才甚好,簡直就是舌綻蓮花,將自己懷疑之事說的栩栩如生,就好似張小虎就是獸潮的發動者,幽蘭大峽谷中的群獸就是接受張小虎的指揮,張小虎去幽蘭大峽谷的目的,就是為了殘害傳香教數千普通的弟子,直到最後,鍾沛還不露痕跡的道出,張小虎哪裡有這般的神通?肯定是受了某些人的指示,而這些人又是誰呢?這個問題就是拋給了蒙面的陳晨。
此時,站在內門弟子中的張小花才徹底明白了二哥為什麼會被鍾沛押入地牢,並且遭受如此的酷刑,原來,只不過是鍾沛要爭名奪利,討取傳香教教主大人歡心的犧牲品
憤怒的張小花心情無比的糟糕:“你們爭權奪利無所謂,可是要將腳踏在小人物的屍體上,那就是你們的不對,這等背後害人的行徑,就是比幽蘭大峽谷中的血狼都是不如嗯,既然我來了,那二哥的委屈就不能白受。”
盯著鍾沛,張小花的眼睛逐漸的眯了起來。
可這時,蒙面的陳晨一抬頭,又是看向趙劍,說道:“趙劍,你不是一直都想說話麼?現在輪到你了,從現在起,你說的話我都會記住,都會原封不動回稟給教主大人。”
趙劍走上前一步,也是躬身施禮,道:“謝使者大人。”
隨後,用手一指張小虎他們,說道:“她們在說謊”
陳晨一聽就急了,尖聲道:“趙劍,你憑什麼說我們說謊?”
蒙面的陳晨阻止道:“陳晨,住嘴,是不是說謊自有本使者做主。”
雖然是阻止,語氣裡卻有些興奮。
身後的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