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銀錁子遞給那漁民。說道:“此乃送給孫老二孃親的,還請代老夫拿給那可憐的老嫗!”
“多謝先生!”那漁民感激的接過,“小的代孫氏感謝先生,小的必定將此物帶給孫氏,還請先生放心。”
“你等去吧!”莫間離一擺手,“漁船都尋回了,趕緊回家吧!”
“是~多謝諸位先生!”數個漁民歡天喜地又是帶著重重的後怕,整理漁具和收穫,匆忙的回去了。
“見過間離先生!”朱儁峰對於幾個文生還能叫一聲師叔,面對文士的莫間離只能叫一聲師祖的!但在儒修之中。先生乃是尊稱。無論輩分的,傾向於學識而不是修為,也都是大多數儒修所喜歡聽到,朱儁峰自然也就稱了一聲先生。
“嗯。朱院長~”莫間離臉上不見一絲微笑。似乎還有對於剛才事情的內疚。淡淡的拱手見禮道,“老夫以後一段時間要攪擾院長了!”
“不敢,請先生叫小生俊鋒即可!”朱儁峰急忙恭敬道。“先生乃是學生前輩,無論學識和修為都是學生之師長,院長不過乃是俗稱,先生切莫羞辱學生!”
“好!”莫間離點頭,然後又衝著泰安先生躬身道,“泰安先生,學生經年不見您老,今日一見風骨不減當年!”
“莫先生!”泰安先生來之前本是有一種不服,可見到莫間離不亢不卑的樣子,即便對上幾個低賤的漁民都如此的平易近人,遠非自己可比,不覺心裡早就折服,急忙施禮道,“早年不過是為先生略加解惑幾句而已,泰安不敢自稱為師!”
“先生錯了!一日為師即可終生為父的!”莫間離語氣依舊有些淡淡,“雖然先生沒有當過學生的老師,可幾句指點也是有師恩!尊師重道乃是我儒修的傳統,若是學生因為修為上超過了先生就不承認以前的師恩,那學生如何能將儒修傳承發揚光大?”
“呵呵,莫先生!”泰安先生笑道,“你叫老夫一聲先生足矣,倒也不必再自稱學生了!否則老夫一介文生,聽著一個文士叫自己老師,老夫心裡也是彆扭啊!”
“好,莫某知道了!”莫間離也不拖泥帶水,點頭答應了,然後又是對朱儁峰道,“峻峰,剛才漁民之言你可聽到?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
“學生已經聽說了!”朱儁峰急忙回答道,“此種情況是學生來長生鎮這麼多年並不曾見過的!不過,故老相傳這廖江數千年前是有水族的,這些水族生性殘暴,經常生食凡人!甚至在每年都要長生鎮準時獻上童男童女,否則他們就要水淹長生鎮!”
“不錯~”聽到此處,泰安先生也是點頭,“老夫也聞聽過此事!這長生鎮因為水族之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幾乎是家家哀嚎,十停之中有七停遠走他鄉的。直到後來有個仙人從廖江路過,見到一眾漁民託著一對哭泣的童男童女要拋入廖江獻給水族,這才出手服妖,與水族大戰了三天三夜,戰的是天昏地暗,水波萬丈。最後那水族被誅,血流滿江,那仙人飄然而去……”
“嗯,後來長生鎮為了紀念這個仙人,特別在江潮嶺上為仙人蓋了一間道觀,名曰江潮觀!”朱儁峰接著說道,“而且還稱呼這神像為江神!”
“峻峰,數千年前這長生鎮有長生書院麼?”莫間離很是突兀的問道。
“自然是沒有的啊!”朱儁峰奇道,“我崇雲宗在傳送陣設立長生書院不過是一千二百年而已,那時候……怕是我崇雲宗還是小門小派吧?”
“嗯~”莫間離點頭,“不過,即便沒有我崇雲宗的長生書院,可也有一個簡竹門的晶珠書院。那麼為什麼長生鎮沒有流傳晶珠書院的故事,而是在江潮嶺建一個道觀呢?”
“這個……學生就不知道了!”朱儁峰有些羞愧,“書院中關於此事的記載不甚詳盡!”
“嗯,老夫沒有怪你的意思!”莫間離解釋道,“老夫也是接到宗門密令,在宗門關於長生鎮的記載中尋到了這些。以前老夫也並不知曉!”
“還請先生解惑!”朱儁峰拱拱手,說道。
“無他!蓋因為簡竹門晶珠書院的學子都在跟水族拼殺中隕落,無一生還!而那所謂的仙人,不過就是在水族折損之時路過,撿了便宜罷了!遠不是故事中所說的見到什麼童男童女才出手的!”莫間離冷笑,“那所謂的仙人……也不是道家修士,而是一個佛宗弟子!只不過那弟子也不是剃度的和尚,所以被人當做是道家的修士了!”
“沒有剃度的佛宗弟子?”朱儁峰大奇了,“還……還有這等奇人?是哪一個?”
“宗門記載沒有詳細說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