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或許閣下有囂張的資本!”都教授並不提道門的劣處,反而解釋道,“可七陽觀在我銅柱國,吳黔也是銅柱國府尹的手下,此事必須要經過府尹!”
“都善俊~”蕭華冷笑了,“蕭某看得起你,已經給你面子,將事情的來由說了,並且也將真兇的名字說出,你不去緝拿姜文浩,淨在此處跟蕭某掰扯吳黔的死作甚?難不成要將蕭某緝拿歸案不成?”
“姜文浩乃是銅柱國儒修世家之後,在我御書院也是赫赫有名之輩,即便是都某也是略有耳聞。”都教授淡淡的回答道,“是故你不必擔心,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說到此處,都教授又是露齒一笑,自嘲道:“都某此話有些褻瀆佛宗,還望佛宗高僧不必在意!”
“哇……”又是一眾女子的驚呼之聲,顯然對都善俊的謙遜滿意至極啊。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莫要裝什麼假深沉!”蕭華更加不樂意了,冷冷的說道。
都教授也不介意,笑道:“都某的意思是,蕭仙友不必擔心姜文浩會躲避,即便他逃了,還有姜家。若是他真有此惡行,不說都某,就是我御書院都不會放過姜家!”
“好!”蕭華撫掌讚道,“就衝閣下這句話,蕭某暫且放過你御書院的夫子雕像!”
都教授聽了此話臉色略微發冷,振振有詞道:“姜文浩的事情,都某必定會給你一個答覆,可我御書院的門樓呢?你又如何給都某,給我御書院一個答覆呢?”
“院判是院長麼?”蕭華冷不防的問道。
都教授一愣,隨口答道:“自然不是!”
“閣下不是院長,蕭某憑什麼給你一個答覆?”蕭華笑道,“待得姜文浩的事情之後,閣下再考慮這個事情吧!”
“嘿嘿……”都教授也是冷笑了,“都某倒要看看,你如何給我御書院一個交待,如何給我儒修一個交待!”
說完,都善俊揚聲道:“姜文浩何在?”
蕭華剛剛提到姜文浩的時候,早在御書院的裡面就有文師派出學子找尋此人了。而蕭華同樣早就放出了魂識,牢牢將此人鎖定。並沒有出蕭華的預料,那姜文浩一聽到御書院的門樓被砸爛,蕭華帶著道善的屍骸尋上門來,一下子就是驚慌失措,先是倉惶的逃出了御書院,不過也就是離開不過片刻,立刻又是迴轉,而回轉之後的神情又是鎮定了極多。顯然跟都教授所說的一樣,姜文浩即便是跑了,銅柱國的姜家也跑不了,與其自己先就是亂了,還不如沉著的面對。
蕭華見了這廝的慌張,已經胸有成竹,是故他不怎麼擔心自己不能給儒修,不能給御書院一個交待?
不過多時,姜文浩就隨著一個書生匆匆的來了,眼看著這個昨夜在書院之前已經見過的俊朗男子,蕭華從心裡發出一聲鄙夷:“真是瞎糟蹋了這一身的好皮囊!”
不錯的,這姜文浩就是蕭華見過的那個擅長赤文忠字的書生,就是那個用毛筆為蓮荷燈點睛的書生,即便是此時,書生嘴角之上兩片鬍鬚,依舊微微上翹,那看起來很是普通的眼睛依舊的眼神深邃,雖然飛到半空中,跟都教授站在一起有些被遮蔽了風采,可看起來兩人相得益彰,更是一時的瑜亮。
“學生見過都院判!”姜文浩衝著都善俊躬身施禮,恭敬的說道。
都教授笑著拂手道:“你且起來吧!今日尋了你過來,內中的緣由可曾明白?”
“是,學生剛剛已經聽說了!”姜文浩點頭,看了一眼蕭華道,“這位道家的前輩可能誤會了,學生跟官府的吳黔是有些交往,不過因為家裡的事情,並不涉及什麼私交!而且,西螺嶺七陽觀更是道門的地產,學生身為儒修學子怎麼可能前往?至於蕭前輩所說的謀害道善老人,霸佔西螺嶺的地產……更是子虛烏有。我姜家也是儒修世家,在銅柱國赫赫有名,怎麼可能去做那等人神共憤的事情?”
說完,姜文浩又是轉頭對都教授道:“院判大人,蕭前輩可能是氣急了,學生也不敢怪罪這位前輩。至於內中的是非曲直,還請院判大人做主,還學生一個清白!”
“你昨夜在何處?”都教授一針見血的問道。
“這個……”姜文浩一陣的惶恐,急忙躬身道,“學生有錯,還請院判責罰?”
“哼?”都教授臉色一冷,低聲道,“你若是犯了如此血罪,都某如何能饒過你?”
姜文浩急忙陪笑道:“再給學生十個膽子,學生也不敢做如此惡事!學生……學生昨夜……”
說到此間,姜文浩將牙一咬,好似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