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顯得別樣的落寞。
突然,夜玥雙手驟然握緊,微微側首,冷聲喝道:“什麼人!”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黑衣人影從樹的上面掠過。
夜玥飛身追了過去,那人的輕功顯然不如夜玥的,沒過多久便被追上了。
那人也不在跑了,瞬間轉過身來,破鑼般的聲音從鐵殼子裡發出來,“夜玥,沒想到你並不知道怎麼對付鐵人的方法,看來本座高估你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師。
“是嗎,今天殺了你,就讓你的藥人陪著你下地獄吧。”夜玥也不和他多說,直接出手就是一掌。
天師急忙朝著一邊躲去,他身後的一棵大樹瞬間變成粉碎。
接著夜玥又朝他發了一掌,這次天師硬接了他一掌,內力不如夜玥,身子不由得向後退了十幾步,天師慌忙用腳撐住後面的大樹,這才穩住後退的身子。
夜玥不會給他喘氣的機會,又接著發了一掌,天師瞬間往一邊躲去,掌風如飛刀一樣擦著他的鐵殼子過去。
天師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腦子一片眩暈。
如果和他硬拼,以自己現在的功力,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殺他,還需要把神功煉成才行。
天師眼眸一閃,哈哈一笑,“夜玥,本座不和你玩了。”
抬手在旁邊的幾棵樹上各自發了幾掌,呈不同的方向擺列,合著幾塊石頭擺成一個簡單的陣。
剛剛還站在那裡的天師瞬間消失不見了。
這時,天師那種破鑼般的聲音出現。
“夜玥,等到本座神功練成之日,也就是你死亡之時,走著瞧。”
只留下一陣的迴音,在夜空中嫋嫋消失。
夜玥擰眉冷冷地盯著只留下幾棵大樹和幾塊石頭的地方。
雖然他也研究過陣型,但自然不會傻到去破這個陣,即便是破了,天師也跑的無影無蹤。
沒有繼續追去,抬腳往瑾王府飛去。
…
這天水靈音待在石洞裡擺弄那些藥瓶,越看越覺得這樣做下去,沒什麼用。
把手中的藥瓶往桌子上一扔,無聊地託著腮幫嘆氣。
“小水水,你嘆什麼氣呀,想不出來解決的方法,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胡流銀一跳坐在桌子上,低著頭看著她,漫不經心地說道。
水靈音微微撇撇嘴,側眸看著他,“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如果這個時候天師把那些藥人放出來,肯定會知道我們沒有方法對付他們的。”
胡流銀嘆了一聲氣,眼中露出一絲無奈,涼涼地說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我們沒有對付的方法,在前幾天就放出過好幾次了,用不了多久,江湖上就會出現一場腥風血雨。”
說完,忍不住又開始嘆氣了。
“你說天師已經知道我們不知道解決的辦法?這該怎麼辦?”水靈音忍不住擰起眉頭,抬手來回搓著雙手。
雖說她不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但是做為一名醫生,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慘死,還是辦不到的。
畢竟那些人只是貧民百姓,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
這個天師怎麼那麼殘忍,為了自己的私慾竟然傷害那麼多的人,還把他們都製成這種像個鐵人一樣的東西。
水靈音側眸看著還在掙扎的藥人,鼻子竟然有些發酸。
也許面對死人,她不會有什麼傷感,畢竟做為一名醫生已經見慣了生死。
可是他們都是活著的時候,被人挖了心,又被多番折騰變成這種殺人工具,死了也不得善終。
她一定要想出解決的法子,一定要那個天師得到應用的懲罰。
可是該怎麼做呢,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法子製成這些人的,他們手中只有一些藥水,應該還有別的東西才是。
心裡頓時來了主意,抬眸看著胡流銀,開口說道:“胡流銀,我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偷偷混進天陰教裡,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不行,你如果去了,老大肯定會急瘋的。”她的話音剛落便被否決了。
就知道這隻狐狸不會答應她的提議,又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狐狸,你想想那些可憐的無辜老百姓們,他們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卻被做成這種藥人,如果我不去想出辦法制止,天師肯定會一直的做下去,到時候會有更多的人被製成這些藥人。”
“……”
“這些人被製成藥人也就罷了,天師肯定會用它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