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自己注意力。

不懂決不裝懂,這絕對是我的優點,於是,我就那天兩代帥哥偷襲兼下暗招的事,請教兩位當事人時,新生代美男代表一邊‘唰’地開啟一把摺扇,輕搖兩下,一邊笑道:“在下並非江湖人,只是個不得志的書生,淪落成了個小小的商賈而已,哪裡懂什麼江湖規矩。”而中年帥哥則丟給我一個不屑的笑容“我若是不能以最小的代價,最短的時間內取得最大成效,還不如改投到你阿瑪的前鋒營去,還做什麼軍師,拿把刀和人對砍算了。嗯……”某無良帥哥又加了句讓我氣結卻反駁不了的話,“即使去前鋒營和人對砍,好像也沒人會事先打招呼的。”

惑沒解到,黑線又多兩條,還是蝶姨好心,笑著對我說:“那兩人都自視極高,那天那三個漢子,雖是正式學過武的,比普通莊稼把式厲害不少,可放眼江湖,也就是個三流角色,試問,你捏死只螞蟻的時候,難道還要先打招呼,擺好架式?”徹底無語中,我和他們還真不是一個世界的。

與墨子梣相處越久,就越來越沒有當初把他當神的那種感覺。但值得欣賞的是,看起來高貴,清傲如他,做起一些常人不屑為之,甚至頗有卑鄙下作之嫌的事兒,也是那般坦然大方。用他的話說,他從來沒說要做好人的,何必裝什麼腔,作什麼態。我卻覺得他這是傲到對自己的缺陷也不屑於稍做掩飾。可又由於這個原因,落在旁人眼裡,是好一個君子坦蕩蕩啊,把他視得更為高潔,覺著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我甚至懷疑,他這若大個家業,說不定都是靠這些個手段掙得來的。但無論如何,他是個出乎意料的極易相處的人,很容易讓人引為知己,我和他都喜歡不時刺對方兩句,整一個最佳損友。

終於在和墨子梣的無聊鬥嘴中,等到了胤禛一行人,原來墨子梣說的三,五日是三天加五天的意思。據說是從杭州趕過來的,倒也不顯風塵僕僕。只不過,二十餘日未見,胤禛彷彿又嚴肅了不少,在見到我的剎那,臉上冷硬的線條有一瞬間的軟化,卻也未顯得驚訝,估計他剛到杭州那會兒,就接到墨子梣留給他的信,說我也在此。

墨子梣似乎想給剛見面的胤禛一個擁抱,胤禛微顯尷尬,側身避開了,彼此寒喧了幾句,離晚膳還有一個時辰,胤禛說他想先休息一下,晚膳後還有事要找宋叔和墨子梣商量。大約盞茶功夫後,正和墨子梣在大廳聊天的我,看到小棟子在屋外不停地朝我招手,便起身告辭,走到躲在門外廊柱後面的小棟子身前。

“格格,爺請你過去呢。”小棟子衝我垂了垂手,輕聲道。我隨著小棟子走道墨子梣為胤禛安排的客房時,他似乎剛洗完臉,正用毛巾擦著手。見是我來了,將手裡的毛巾扔到描花的搪瓷洗臉盆內,衝小棟子擺了擺手。小棟子端著洗臉盆退下了,臨走還細心地將門給關上。

我從一進門,視線就未曾離開眼前的這張看似長年冷然的臉。說實話,在分開的二十多天裡,我並沒有感受到旁人所講的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無窮牽掛和刻骨思念。偶而,在倘佯于山水之間的時候,泛起不能和他同遊的遺憾,以及想起他所帶來的絲絲甜蜜。但更多時候,我幾乎完全沉浸在那山水之間,忘卻了這人間的一切煩心事,甚至他的身影和我自己。

只是現下見到了他,這張臉,這個人就在眼前,才發現,其實自己對他的思念從未有一刻稍停,刻在心上的東西,有時候無關於腦子裡想了多少,還是一樣的深刻如初,甚至更深。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如層層細浪般湧上心頭,湧到我眼中。原來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想他,想得心都有點痛了,卻還不自覺。

我用力眨掉眼裡的水霧,看著他走近的身影,閉上眼,等待記憶中那溫暖的擁抱。是的,始終一如記憶中般的溫暖的他的胸膛,一如記憶中般略帶冰冷的他的指尖,還有一如記憶中般柔軟的他的唇和他的吻。我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長長的的慰嘆,嘆聲裡有幾分滿足和終於的安心,以及掩不住的疲憊。

“一切都還順利嗎?”我將手繞在他腰間,輕輕地回抱著他。

“嗯。就是你不在身邊,總覺得不太安心。陪我去裡屋躺會兒,好嗎?我好幾天沒睡安穩覺了。”我感受到擱在我頭上的重量,這個男人是真的累了。

走到裡屋,將被子和枕頭疊到一塊兒,胤禛合衣側身躺下來,我坐在床沿,卻被他一把拉下,抱在懷裡,他深吸了幾口氣,把我的頭牢牢地按在他胸前,而手則緊箍著我的腰。

“胤禛……你……”我才想提出抗議,就被他的吻封住。

“噓,別說話。我就想這樣抱著你,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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