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表了。”
“這種壽誕什麼的,不是內務府操辦的嗎?怎麼八弟不摻和摻和?不過,你那大哥啊,呵呵,就是太會揣摸聖意,最後才……”
“嗯?你說什麼?” 胤禛疑惑地看著我,“八弟的玲瓏著呢,這會兒哪會來湊什麼熱鬧。還有,普通的壽辰。皇上,妃子,太妃地均有內務府操辦,但這個規模,儀式都是禮部的事兒。而且五十大壽是個大日子,按規矩,要比普通壽誕更隆重。但這也要禮部先行提請!”
“哦,原來還有這麼多門門道道的。就是煩!不過。依我看啊,那幫子兄弟腸子都是彎了好幾彎的!聽你說著,我就感到吃力!咱們,就從現在開始韜光養晦,要不我們再生兩個孩子?” 我依舊不依地在胤禛身上亂蹭。
胤禛作出一臉怕怕的表情:“再來個弘暉我可吃不消!要不你答應我,再生象盼兮那麼乖的?”
我不依地在他肩膀上輕咬了一口:“弘暉咋的你拉?這麼不待見!他和盼兮一樣,都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地。愛要不要。哼哼,反正有人馬上給你生……”
“說好不提的!” 胤禛毫不客氣地一個翻身,將我壓在底下,唇早已將我地封住。在吻得我暈頭轉向的時候,他略微抬起身,手卻在我身上游走,沒有停歇,晶亮的雙眸鎖住我的視線。“孩子的事,我們慢慢可以討論。不過眼下,我對怎麼能讓你懷上孩子更感興趣。” 說著,居然勾起嘴角,邪魅地一笑,微微移動身子。讓他的分身在我的**輕磨。
我故意縮下身子,在他胸前地紅點處輕咬,並一路溼吻,往下而去……閨房中的胤禛是激烈而且狂野的,狂野到,讓人願意隨著他一路瘋狂,直至攀上巔峰。愛,就要愛的徹底,交付給彼此全部,不是嗎?包括在做*做的事時。
眨眼間。居然又是年關。往年。李氏和宋氏只處在大丫環的位置,這年夜飯呢。不必和我們同席。但我也沒有為難她們,真讓和那些丫環擠一堆,都是以胤禛的名義,直接賞一桌酒菜到她們的院子裡地。可今年,既然將她們升作了侍妾,少不得,要‘一家團圓’ 。
什麼?年羹堯的家人都不在京城,而今年又由於朝廷中的忙碌,沒法回去過年?請來吧,我真的不介意的。胤禛當時還頗為驚訝,說我不是不太待見年羹堯的嗎?我笑著打哈哈,說以前看著覺著小年同學,公子哥習性重,以為他是那種不學無術地紈絝子弟,這些年,充分證明我的眼光出錯了。
不過說實話,這兩年年羹堯和張廷玉在官場確實混得如魚得水。張廷玉謹慎,乖巧,又才華橫溢,好吧,三十出頭不能稱為乖巧,應該說他對於翰林院的那些老前輩們尊敬有加,又加上他是張英之子,一干老臣對其都非常有好感。翰林院檢討沒做滿一年,就被康熙調去直南書房了。今年夏天的時候,已經調任洗馬,執掌圖籍,已經是從五品的文職京官。
年羹堯也不逞多讓,我還記得當初張廷玉不到一年,直南書房時,聽胤禛提起,幾人一起小聚的時候,那傢伙還酸溜溜地說張兄如何如何,很受皇上器重之類的。不過月餘,年羹堯被升為內閣侍讀,正六品滴。據說小年同學做人圓滑,左右逢源,又真的有些能耐,‘善解人意’ ,該出手時就出手,拉著一幫子滿漢小夥兒辦差認認真真,閒時風月場所****瀟灑。最主要的是,據說打起架來也挺狠的,就連那些一向看不大起漢人地滿族官員都不曾為難他,認為他有滿人地勇武,又很識大體。
前些日,空出了一個內閣侍讀學士的缺,好像還是我那大姥爺索額圖赫舍裡一族地年輕人,因為康熙對索額圖的行動,被人給趁機找了個由頭拉了下去。別看只後面多掛學士兩個字,可是高了三極,從四品的官!據胤禛說,如果沒有意外,小年同學是當之不二的唯一候選人,年後估計就會有正式任命。哎,他們升官怎麼就和坐火箭似的,這麼容易涅?
十三的大婚定在明年開春,以後除開康熙的大型‘家宴’ ,說不定不能趕一起過年了,畢竟也有自己的小家了,那也一塊兒請過來吧。
墨當然不會漏了,原本火瓔是要一塊兒請過來的,但今年剛好她趕機會回江南和她另外三個姐妹聚聚。不過給墨編了個我遠房表哥的身份。反正整個京城裡,大半的滿人官員,家裡都養著漢女小妾,畢竟,整體水平,以我的眼光看來,還是漢女比滿人家的女子要美一些,也可能因為人數多,容易挑出美女吧,而且普遍溫柔如水,更得男人歡心。我多出一個有著翩翩絕世風采的表哥也不算什麼,而我長得也不差,不是?
卻不想此舉為自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