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痴迷的愛好?或者說……還有什麼讓你不管在何時都不能忘記的事情?”
“除了這個愛好之外……”嚴居正仔細的想了想:“我記得小時候,還喜歡跟在大人的屁股後面,看他們去逛窯子……嗯,其實……也挺過癮。”
“噗!”秦百川恨不能一口唾沫唾在他的臉上。
“要說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的事情……咳咳,說起來都丟人,那就是小時候不懂事,跟二狗子一起埋伏在村東頭的廁所,偷看譚寡婦尿尿……嘖嘖……秦兄,我跟你說,那小寡婦真的……”嚴居正興致勃勃的還要說下去,可是見秦百川臉色不太好看,硬生生的轉變了口風:“秦兄,你……怎麼了?”
“沒怎麼,險些被你氣死而已。”秦百川頭大如鬥,丫的,不知道自己幸運還是不幸,說不幸吧,碰到這麼一個腦袋子齷齪思想的少爺倒是很容易能套來口風,好歹能為調查陳鶴鳴失蹤一事省下許多力氣;說幸運吧,可這傢伙三句話不離青樓,窯子,要多蛋碎有多蛋碎。
“算了算了,那老夫子說得對,有教無類,有教無類。”秦百川連續幾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煩躁的心情,一直到快進去客廳的時候方才雙眼一亮,拉住嚴居正的胳膊,靠著牆根道:“嚴兄,我這有一首詩詞,保你過耳不忘!”
“秦兄……我,我……”越是靠近客廳,嚴居正臉色越是發白,連帶著雙腿都在打顫,顯然對學會這首詩詞沒什麼信心。
“站直了,別像個娘們似的。”秦百川有些恨鐵不成鋼,一把拽起嚴居正的脖領,哼道:“不怕告訴你,秦某人來自江陵,手下帶著十幾個徒弟。旁人不說,你可聽說過江陵楚家工坊的二少爺?”
“略有耳聞,有耳聞……”嚴居正這種只對女人和青樓有興趣的富二代,又怎麼會知道楚軒,無非是見秦百川態度激烈,勉強回答而已。
“那楚家二少爺在遇到我之前,也只是一個尋花問柳的公子,經我調教沒幾日,一首小曲《精忠報國》便已名震江陵!什麼時候你也過去江陵打聽打聽,看看我是否騙你!”秦百川擺出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精忠報國》?”嚴居正啞然,急急的道:“可是‘狼煙起,江山北望’?”
“正是!”秦百川回答的毫不猶豫,md,除了女人和青樓之外,總算跟這貨找到了一個共同話題,太艱辛了。
“我聽說……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拜了什麼說書先生為師,江陵讀書人都等著看笑話,可沒想到那人大放異彩……前些日子《精忠報國》傳唱至安陽,據說德生公都派人前去學習……”嚴居正喃喃道:“昨日我好像聽夫子也提到過一嘴,說江陵又傳來一首歌頌父母恩情的小曲……咦?秦兄,你該不會就是那位什麼楚公子的師傅吧?”
嚴居正眼裡閃爍著震驚,秦百川頗有些飄飄然,傲然點頭道:“正是!我跟嚴兄一見如故,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楚軒所唱的那些小曲,全部都是由我教授!”
“哦哦!”嚴居正連連點頭:“可都是秦兄從你所說的那個絕世孤本上抄襲而來?嘖嘖,秦兄,不瞞你說,現在我對你燒掉的那個絕世孤本越發有興趣了!”
“你妹……”秦百川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媽蛋,這嚴公子分明是把他秦百川當成一類人,欺世盜名之徒啊!
“秦兄,你又怎麼了?”嚴居正奇怪的看著秦百川。
“沒怎麼……還是先教你一首詩,應付過你叔父的考核再說,再說……”秦百川渾身有種無力的感覺。
嚴居正搖搖頭,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笨不想浪費秦百川的口水,卻聽秦百川開口道:“你不是說愛好就是喜歡逛窯子麼?”
“嗯!”嚴居正重重點頭。
“那你閉著眼想象一下,夕陽西下,天地間暮色蒼茫,兩棵蒼勁有力的松柏傲立山崖,天空中雲朵飛舞,而你靜觀美景,面色從容……怎麼樣,找到感覺了沒?”秦百川一步步誘導,最後根據景色念出了兩句詩,扭頭問道。
“沒有……”嚴居正偷偷看了秦百川一眼,尷尬的道:“我一閉上眼,就看到了小桃花,看到她脫衣服……”
“對,脫衣服,脫衣服……”秦百川按捺住怒毆這豬頭的衝動,繼續誘導:“前面那兩句是鋪墊,你繼續想,小桃花脫了衣服……嗯,女人嘛,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玉峰……咳咳,明白了沒有?”
“我去,秦兄,不愧是花叢高手,你這手溼做得,太有品位,太有生活,太讓人激動了!”嚴居正臉上露出遮擋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