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派,而且還是咱們的老熟人!”
“呂士高?”秦百川笑了笑,看來這老呂再次受到了重用。
“沒錯!”嚴居正興奮地搓了搓手掌:“你說說,這都多少年了,呂大人還是風采依舊啊!那派頭,那氣勢……嘖嘖。”
“呂士高充當主考,那義王呢?”秦百川看似隨意的問道。
“義王作為皇室中人,自然也要參加啊,不過這次卻只是給呂大人打下手。秦兄,別看他是王爺,可論資歷,論輩分,論名望都比呂大人差遠了!”嚴居正倒是沒想那麼多,笑呵呵的道:“那天在將軍府你搶了石俊的風頭,你那位猴子兄弟又呵斥了湛揚,而你又是清風書院的客座西席,江山書院和將軍府把這筆賬都算在了清風書院的頭上,嘖嘖,這一上午過得驚心動魄喲!”
“江山書院側重江山社稷,將軍府講究行軍打仗,如果是比詩詞歌賦的話,清風書院不怕他們。”秦百川分析道。
“嘿,還真被你說對了!上午的時候清風書院出題,似乎是為了給另外兩大書院留點面子,開始的時候清風書院也沒派高手,隨著大比逐漸深入,三大書院都拿出了看家本事。”嚴居正舔了舔嘴唇:“可最終還是清風書院技高一籌,已取了一分。”
“下午比什麼?”秦百川隱隱的察覺到凌天兆讓嚴居正過來的意思。
“今天都是文鬥,下午輪到另外兩個書院出題了啊!”嚴居正擦了擦口水道:“凌天兆凌公子讓我過來無非兩個目的,首要的是探望秦兄的傷勢,其次呢……如果秦兄並無大礙,他想請你過去將軍府坐鎮。”
“意料之中。”秦百川從床上坐起身,揮手道:“有勞嚴兄回去告訴薛夫子或凌天兆,就說秦某人下午時候準時到。”
“行,那我先去,秦兄,下午看你表現!”嚴居正擠眉弄眼,他所謂的表現肯定指的不是大比,而是在泡妞方面。
“你傷勢未愈最忌顛簸,真的要去?”在安陽分堂吃過午飯又換了一層金瘡藥,剛準備出門的秦百川迎頭便遇到了洛鳶。
“之前我就已經答應好的,況且要是沒有凌天兆也請不到北郡軍士,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不得不去。”秦百川身子多少有些虛弱,笑道:“要不要一起?”
“當然。”洛鳶幾乎連想都不想:“你這人生性便是那般,我若不盯著你,你肯定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猴子,備車……嗯,我與你家先生乘坐一輛便可。”
“是。”要說傷勢,猴子比秦百川還要嚴重幾分,可是這貨血裡來,火裡去,壓根就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敏銳的察覺到洛鳶和秦百川說話的時候神態、語氣都有了些變化,猴子呵呵一笑,快步而去。
猴子備好馬車,等洛鳶和秦百川上車之後,他關好車門,不疾不徐的駛出了安陽主城。當道路兩旁行人漸漸稀少,猴子隱隱約約便聽到車廂裡面傳來刻意壓制卻壓制不住的喘息,隱約還夾雜著洛鳶的嬌嗔。
“不要……不要……停下……不要、停下……”
“別這樣,外面有人呢,被人聽到!哎,這裡不行……那裡……也不行。”
“混蛋,你就是個大混蛋,待會下了車,我怎麼見人?”
“你跟孟曉菱就是在這個車廂裡睡的嗎?我也要,你不許再動手動腳,純潔點。”
……
“人不風流枉年少……秦先生,呵。”猴子小聲唸叨了一句,眼裡既有期待又有茫然。
期待的是,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秦先生的認識的人物越來越多,江陵的姑且不說,這安陽的嚴府,德生公還有呂士高,義王,這些人或勢力哪一個拿出去都是名動一方,對他而言,秦百川發展的越好,影響力越大,猴子報仇的可能性也就越高。可那一天,還要等多久?
猴子正思量間,前方出現了一排排的軍士正在對往來行人進行盤查。黃石島的事情發生之後,擔心書院大比出現意外,故而才增加了將軍府主要出入口的守衛。猴子停下馬車,敲了敲車門:“先生,將軍府到了,前往正在盤纏。”
“哦。”裡面傳來秦百川不情不願的哼聲,隨後沉默了許久,秦百川這才推開了車門。
猴子沒忍住偷眼看了看,洛鳶氣喘吁吁,一雙靚麗的眸子當中媚態畢露,髮髻還算整齊,看來秦先生總算有個分寸,並未在車上做出那等事情。
“走吧。”秦百川從車廂當中找到嚴居正臨走之際丟給自己的令牌,吩咐道。
猴子啟動馬車,因為秦百川有大比令牌,盤查軍士也只是簡單詢問幾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