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成為夫子,你一個臭說書的……”
“我一個臭說書的沒資格跟你說話,然後又辱罵了讀書人,你要把我送去告官,流放三千里?石大先生,你還敢不敢有點創意?哦,還有,你可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學子,我已是客座夫子,論身份地位比你強多了。”石俊被氣得幾乎背過氣去,秦百川不屑的道:“秦某人不願跟你計較,故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可你腦瓜子有坑,沒事非要過來找罵,怪不得我。”
“百川,夠了。”眼看著江山書院的學子一個個眼中冒火,薛詩涵拉了拉秦百川的衣袖。
“薛夫子,我家秦部長說的沒錯,你拉著他幹什麼?”薛詩涵的舉動顯然有些超越了洛鳶的心理底線,哼道。
“秦百川,秦百川,我跟你勢不兩立,勢不兩立!”石俊渾身發顫。
“從你罵孃的時候我就沒準備再把你當人看。”秦百川袍袖一揮,見江山書院的學子蠢蠢欲動,冷笑道:“怎麼,你們都不服氣?誰不服氣站出來,我這個客座西席教教你們怎麼做人!”
秦百川用在石俊身上的那番話實在太恐怖了,江山書院的學子滿心惱怒可卻沒有人敢做那出頭鳥。因此,秦百川話音落下,江山書院的學子全都選擇了沉默,讓周圍看客有一種秦百川一人震懾數十人的感覺。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石俊急怒攻心,雙眼當場翻白。
“就這麼點本事還敢拋頭露面?”秦百川呵呵一笑,待等到湛揚掐石俊人中將他喚醒之後,秦百川邊走邊道:“有些讀書人不讀聖賢書,卻學著人家滿嘴噴糞。正所謂平時吃飯不吃糞,吃到肚裡變成糞。吃飯變糞忒麻煩,不如整天光吃糞!哈哈,好溼,又是一手好溼!”
“嘎——”剛剛恢復一絲知覺的石俊揚天抽搐,當場吐血。
眼角的餘光看到江山書院與將軍府的人七手八腳的救助石俊,秦百川更是冷笑,媽的,跟老子比嘴皮子功夫,你算個屁!
“痛快,秦兄,真他孃的痛快!”人群之外,嚴居正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衝著秦百川豎起了大拇指。
“痛快倒是痛快了,只怕下午的時候江山書院和將軍府更要對清風書院發難。”薛詩涵苦笑,以一敵二,這可是清風書院歷史上還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百川,以後莫要當眾罵人,免得影響你的聲望。”洛鳶才不理會清風書院如何,走在秦百川的右邊,笑容可掬的提醒道。
不等秦百川回答,只聽前面傳來一位小姐怯生生的聲音:“秦百川,秦先生……我……你……能給我籤個名嗎?”
秦百川抬頭,那小姐看似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明亮的看著秦百川。
“咦?這什麼情況?”嚴居正呆呆的想了一會,忽然拍著腦門道:“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麼?”秦百川覺得好笑。
“真理,果然是真理啊!以前讀書的時候夫子就說過,藝貴精不貴多,反反覆覆去讀一本書,去做一件事,總有一天能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以前我還不信呢,現在總算信啦!”嚴居正恍然大悟的道:“就好像秦兄你啊!要是別人罵人,形象肯定一落千丈,可秦兄你罵人罵出了藝術感,非但不影響你的聲望,反而能打動小姐們的芳心!”
嚴居正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正確,哈哈大笑道:“天才,老子真他孃的是個天才!”
“對,天才。”秦百川笑了笑,從擋路的小妹妹手裡拿過畫眉筆,笑道:“籤哪裡?”
“啊!籤這裡,這裡可以嗎?”這小姐面色通紅,用力的挺起了胸膛。
“不許籤!”秦百川只覺得身邊傳來一股殺氣,卻是洛鳶杏眼倒立,冷冷的看著那小姐。
“咦?秦先生都答應了,你一個管事憑什麼干涉呀?”那小姐顯然也知道秦百川與洛鳶的關係,撅嘴道。
“我說不許就不許!”洛鳶怒從心頭起,哼道:“自古男女授受不親,還請你自重!”
“這等盛世本來就是找如意郎君的,我只讓秦先生籤,又不讓別的男人籤,這還不算自重?”小姐白了洛鳶一眼,哼道:“秦先生,不用理會這等頭圓胸小屁股扁扁的女人,你要是在錦繡山莊不開心,就來安陽,我養你!”
“你說誰?”只一剎那,洛鳶便好像發怒的母獅子。
秦百川打了個哆嗦,嚴居正,凌天兆哪怕是猴子都後退了半步,媽的,女人發起火來太可怕了、“你想比賽罵人嗎?”小姐叉腰道:“告訴你,我可是學到了秦先生七成的本事,小心我把你罵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