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役,正色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如果你們要求,本府馬上便可以將程陽天抓來當場對質。”
瞿溪和蕭雨都沒說話,只聽那陸遠行又道:“只是……本府從個人的角度來說,不建議這麼做。不管程陽天行事如何卑劣,他畢竟是程九興的後人,子孫上堂,這件事傳到臨安之後,程九興必然顏面無光。”
大頌雖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這話只是忽悠忽悠老百姓罷了,別說刑不上士大夫,就運算元孫過了堂,對這個官宦家族來說都是巨大的恥辱。這些退下來的老臣哪一個在朝廷當中能沒有幾個親朋好友?事情真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別說錦繡山莊、藥閣弄巧成拙,就算他陸遠行也吃不了兜著走。
“那以陸府尹的意思,這件事又該如何處理?”瞿溪沉聲道。
“從本府目前所掌握的證據上來看,如果你們兩方執意要求,不給程家改過自新的機會,本府秉公查辦,那程陽天便會給逐出江陵,甚至本府可以下達禁令,十年之內,程家不得在江陵有任何商業舉動。”
秦百川偷著咧咧嘴,程陽天上輩子肯定是作孽了,被瞿溪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損兵折將不說,連帶著程家十年之內都沒有捲土重來的機會,就和現代剝奪政治權利一般。
“最終的審理結果便是這般,但本府建議,你們三方當事人最好碰一次面,如果最終的意見無法形成統一,本府再介入不遲。”陸遠行建議道。
秦百川點了點頭,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