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擦拭身子,藉著忽明忽暗的燈光,孟曉菱分明注意到,在自己雪白的嬌軀上赫然出現了幾個紅印,相公真壞呢,下手那麼重……不過,被他捏著的時候非但沒感覺到疼,反而有種要衝上雲端的感覺……在車廂裡相公都把自己折磨的要死,待會……孟曉菱心跳倏然加速,整張臉都變得殷紅如血。
大頌禮教大防,未婚男女授受不親是真,可是已婚男女卻是沒有那麼多顧忌,甚至有些已婚在夫妻生活當中表現的要比現在女子更加熱情奔放,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秦百川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孟曉菱只覺得渾身都在戰慄,一顆芳心都已變得酥麻。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輕輕擦乾身子,孟曉菱裹著一塊棉布便走了出來,那棉布上頭只覆蓋到胸口,露出她雪白的香肩,下方只覆蓋到了大腿根,隨著她輕移蓮部,給人一種絕美的誘惑。孟曉菱低著頭,相公……應該會喜歡自己這樣吧?
心裡猶如鹿撞,輕手輕腳的拉開浴簾,料想中相公歡歡喜喜,迫不及待的場面並沒有出現,而是藉著跳動的燈光她看到秦百川不知道何時脫下了衣服,已經鑽進被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相公……”心裡驀然的浮現出一股失落,相公真氣人呢,明明自己都去沐浴了,他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呀?這麼大好的良辰美景之下,他竟然睡著了,簡直都要氣死個人呢。
孟曉菱輕輕叫了兩聲,可秦百川始終沒有回應,見睡夢中的秦百川眉頭緊鎖,似有什麼解不開的心事,孟曉菱也是喟然一嘆。旁人只看到了相公在外如何威武不凡,只看到了相公如何才華橫溢,可誰又知道他這些年到底經歷過什麼?誰又能真正的為他分憂?
想到這些,孟曉菱心裡的旖旎頓時散去,拉起被子的一角,心疼的撫摸著秦百川的面頰:“相公,你知道嗎,我好愛你,好喜歡你……我知道自己沒用,幫不到你,可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默默的站在你的身後,永遠,永遠……”
孟曉菱自顧自的說著對秦百川的情話,把頭放在他的肩膀,摟著秦百川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待等到孟曉菱心跳平穩,秦百川卻是睜開了眼睛,晚上剛跟瞿溪吵了一架,心裡煩悶的秦百川又豈能這麼輕易便睡去?
如果瞿溪今晚不找過來,那麼他乘著酒勁兒肯定要與孟曉菱盡興到天亮,可是瞿溪來了,一連串的問了自己許多問題,秦百川回答不出,他只覺得如果在這個時候跟孟曉菱真的發生點事情,一來會讓他覺得自己把孟曉菱當成了發洩情緒的工具,二來,他會覺得對不起瞿溪。
懷裡美人的一絲不掛,為了討自己的歡心,她似乎還在浴桶當中加入了少許的玫瑰,玫瑰的清香從自己的鼻孔中進入,秦百川呼吸逐漸加重,理智與**交錯爭鋒,這一晚秦百川過得異常辛苦。
相比於秦百川,孟曉菱這一晚倒是無比的安穩,第二天早上孟曉菱起來之後,見秦百川也睜開了滿是血絲的雙眼:“相公,昨晚睡得不好嗎?”
想動不敢動,想摸不敢摸,要是能睡得好才怪呢。
“孟姐……”秦百川有些尷尬:“連續喝了三天酒,晚上又跟瞿溪吵架,累著了。”
“嗯,我明白。”孟曉菱坐在床頭,偷偷地看著秦百川:“你這人好壞呢,明明都睡著了,還要拿著我的手……”孟曉菱話說了一半,見秦百川呼吸急促,衝著她撲了過來,她急忙起身,讓秦百川撲個空:“相公,現在不行了哦。”
秦百川苦著一張臉,早上本來就是頭暈的時候,孟曉菱又當著自己的面說這種話,豈不是更讓她心火上升?
“你看你,這就不高興啊?”孟曉菱摸了摸秦百川的下巴:“笑一個嘛……相公,不是菱兒不想給,其實我心裡也好像貓爪子在撓呢,只是大哥不知道幹嘛去了,從昨晚就沒見到人,今日我要一個人去錦繡山莊,要是耽誤一會兒,時間都來不及啦!
“耽誤怎麼可能只耽誤一會兒?不要懷疑你相公的實力。”秦百川太陽穴都疼。
“是啊是啊,那我就更怕了,萬一到時候走不了路,不是得讓人笑死啊?”孟曉菱面色紅暈的嬌笑了一句:“相公,你多睡一會兒,晚上可莫要再喝酒了,今天我快些把事情做完,早點回來陪你。”
捅破了窗戶紙的孟曉菱更顯女人味,等她離開後,雙眼乾澀的秦百川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起身洗漱完畢,秦百川暗自思量,錦繡山莊那頭有猴子跟著,在沒有弄清楚瞿溪真正意圖之前,如果冒然回去,說不定又會和瞿溪爆發不必要的爭吵。用力的搖搖頭,秦百川鎖好房門,在街上隨便攔了一輛驛站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