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一句,實在不行,咱另想辦法——”
說完,劉榮貴轉身,走向窗戶邊,及著一身睡衣,雙手叉腰,一副鬱悶不堪的樣子。
黃月生嘆了口氣,下了座位,走到一地玻璃渣跟前,慢慢蹲下身,嘴裡卻自言自語道:“可現在的情況是,周笑笑聽完我們的解釋後,非但沒有誤會,而且直接告訴我們,她從韓行長那裡瞭解到我們擱置的生態休閒基地,讓我們儘快做好復工的準備,迎接專案考察,她將出面擔保我們的專案貸款。而且,她還說了,能爭取多大的資金空間,關鍵要看我們自己。就在昨天晚上,她說了,她就希罕一個男人——”
劉榮貴馬上回過頭來,擰著深眉,再幾步走到黃月生跟前:“什麼?她真這麼說的?”
黃月生拾掇著地板上的碎片,捏著較大的一塊兒,注目道:“是啊,當著我和張茂兄弟面說的,在車裡說的。當時,堅強兄弟並不在場。昨天半夜裡,堅強兄弟從市裡過來,一路風雪交加地走過來。本來,我們是要送周笑笑回市區的,沒想到半路會遇到他。我猜測,他家裡一定出事了,應該是大事。因為,後來我們去吃飯,在飯桌上,他說了一段叫我感到意外的話,特別壓抑。我覺得,他心裡藏著事,傷心事。回去之後,我就想啊,其實,誰都不容易啊。對了,周笑笑昨晚應該跟堅強兄弟在一起,她是今天上午離開的,張茂開車送的——”
說著,黃月生站起來,竟也不顧劉榮貴的眼神,徑直走到一旁的垃圾簍跟前,將手中的玻璃渣扔進去,然後轉身盯著看向自己的劉榮貴的眼神:“劉哥,我真覺得,堅強兄弟跟你性格很像,你們之間是缺乏相互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