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那我也沒有攔著你的道理。裴志畢竟是個商人,他家又慢慢由政轉商了,有些事情的確沒你後臺硬。這樣吧,我手邊確實有些材料是關於侯宏昌他們家的,你抽個時間出來,我當面交給你。”
楚慈現在不知道還剩下多少時間,韓越不敢拖,立刻定了第二天。侯瑜也沒意見,再三叮囑要保密之後就掛了電話。
其實韓越心裡十分焦躁,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今天晚上就把那些材料拿到手。早一點拿到材料,他就多一分對抗侯宏昌他們家和司令夫人的底氣。
然而晚上楚慈身邊不能缺人。韓越必須時刻陪護在身邊,一旦出現什麼緊急情況,他立刻就要把醫生叫上來處理。
這個晚上韓越一夜沒有閤眼。到天色朦朧的凌晨,他才趴在楚慈的床邊上,拉著楚慈的手,稍微迷糊了幾十分鐘。
其實這一點休息時間對韓越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畢竟十幾年野戰軍生涯,執行任務的時候熬個三天三夜是常事。有時候打埋伏,幾十個小時精神高度集中,到下戰場的時候身體疲憊過度,能不吃不喝狂睡兩天。
也虧得他體制能熬得住,一邊撐著楚慈,一邊忙著對付來自家族的壓力。如果換成一般人,在這種絕望局面的煎熬下,可能早就因為神經崩潰而倒下了。
他跟侯瑜約見的時間很早,兩人幾乎是一大早就在西京茶社見面。侯瑜用一個大的EMS航空信封裝了一寸多厚的材料,幾乎都是各種收據和信件,韓越略翻了翻,搖頭道:“你真是夠狠的,這一下可以讓你叔你嬸進去蹲上好幾年了。”
侯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