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蜂窩,韓越一下子又要跳起來往臥室門口衝,幾個手下慌忙按住他。
“上午我們幾根跟著韓二少去醫院,把那人弄回來,”副官對臥室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又說:“當時韓二少就特別生氣,給丟了把刀給那人,說與其上刑場不如叫他自裁算了。那人也是個狠角兒,直接就拿刀往心口上刺,結果韓二少突然伸手一抓,那刀刃一下子差點切下半隻手來。老實說我們當時都嚇壞了,那是還在那裡笑,說‘韓越啊你知道麼,你這樣子就叫典型的惱羞成怒。’……操,我真是第一次見到韓二少暴怒成那個樣子,一邊哭一邊吼叫砸東西,我差點叫醫生給他打鎮靜劑來著。”
任家遠聽不懂,問:“上刑場?”
副官做了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手勢,表情很無辜。
任家遠嘆了口氣,三下五除二給韓越換了藥,又拿新的繃帶緊緊裹住,轉頭聲色俱厲的對韓越說:“起碼兩個星期別沾水,否則手廢掉別來找我!”
韓越把手一抽,嘶啞著嗓子大罵:“廢了就廢了,關你他孃的屁事!那邊有人巴不得老子手廢掉呢,我操!”
任家遠哭笑不得:“韓二你清醒一點,手是你自己的,你在跟誰賭氣啊?”
韓越根本聽不進去,他情緒已經太激動了,眼底通紅,臉色又發灰,要不是幾個人攔著,他肯定又要衝進去把楚慈從床上拎起來大叫大罵。
那個副官看起來十分擔心,手機摸出來又塞回去,摸出來又塞回去。重複了好幾次,任家遠拍拍他問:“你在想要不要告訴韓老司令?”
副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