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看著窗外的陽光,眉頭一皺。起身,穿衣。長髮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面的頭髮束在腦後,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
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戒備地盯著窗外。
“王爺,時候到了,我們可以去找錦娘了,”竹瀾站在門外,淡淡得道,王爺,你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如果王妃還活著,你是不是會“出發吧!”玖瑾嵐開啟門,看了三人一眼,轉過身走了下去,自己一定要找到蘇蘇。三年了,她一定還活著。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洛陽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行走著,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蕭睿自感猶如置身於一幅色彩斑斕的豐富畫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血紅的殘陽,複雜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個時候。
“若問古今興廢事,請君只看洛河城”。宛若數千年曆史長卷在腦海中浮現,洛河的景觀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熱風拂面,行走在人間。
玖瑾嵐眼望著體味著這盛世洛河的繁華喧囂,心頭沒來由地一喜,又是一嘆:洛河,是滄瀾的名城。然而,這座名城又無數次成為兵家必爭之地、兩軍對壘的戰場,宏偉的宮殿,繁華的市區,幾度化為丘墟,又幾度繁盛。
無論是城中車水馬龍的鬧市,還是城外高山流水的莊園,都帶著夢一樣的神采,帶著詩人筆走龍蛇的餘香,帶著酒客們暢飲流連的歡笑。此時的陪都洛陽,被詩人們寫進了詩句裡,寫進了史書裡,塞在了一個酒罈裡或者一個箱子裡,或孤飲,或聚會,或行走。。
花滿樓這家青樓是洛河城出了名的。聽說以前有很多,現在能夠繁華的存活下來,實屬不易。這裡寄託了很多男人的夢想和女人的惡夢。
然而,這座青樓,又於其他的青樓不同,為何?這花滿樓,是全憑那些姬子們自己做決定。可賣藝不賣身,客人強求不來。
“王爺。我們到了。”竹瀾跟著玖瑾嵐走了進來,站在青樓的中央,淡淡得道,這家青樓,跟自己以前所見的有所不同,卻還是有哪些存在。
“想必,這幾位就是前來找錦孃的吧!”花娘在觀看了許久之後,從房中走了出來,站在樓上,淡淡得道。
“對的,還請花娘麻煩告知一聲。”玖瑾嵐淺淺一笑,花娘?這家青樓的老闆,為何,身上卻顯示出不同尋常的氣息?
“跟我來吧!”花娘在打量了四人後,轉過身往盡頭走去,四人對視一眼,點點頭,跟了上去。
“錦娘,找你的人來了。”花娘推開門,淡淡得道。這四個人,都是練家子,而且身份不一般,尤其是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
“麻煩你了,花娘。”錦娘淺笑道,不知道,看到我之後,你會作何感想,玖瑾嵐,你是不是也該付出代價了。
“不麻煩,你先陪著,我就先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幾位請。”花娘說完退身離去,自己的好好查一查這幾個人的身份,尤其是最近花滿樓來了很多人。都是一些不同尋常的人。
“這位想必就是錦娘了吧!”玖瑾嵐帶著說那人走了進去,看著站在窗前的女子,淡淡得道。這個背影,好熟悉。
“好久不見了,瑾王爺。”錦娘嘴角一勾,緩緩地轉轉過身來,看著四人震驚的表情,心裡卻是不爽。
“白芷姑娘。怎麼會是你。”竹瀾吃驚地問道。白芷姑娘不是在王府嗎?怎麼會字啊這裡。
“我之所以流落此地,還多虧了瑾王爺,不然,白芷也不會變成這般,也不會再受欺負。坐吧!”白芷淡淡得道,走到桌前,伸出手到了四杯茶。
“此話怎講?”玖瑾嵐眉頭一皺,白芷是蘇蘇的侍女,怎麼會在這裡。
“瑾王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小姐一死,便將自己的師妹接回府中。作為小姐的侍女,自然是見不得光的。白芷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是瑾王爺的好師妹做得。”白芷淡淡的品嚐著茶,眼中的嘲諷之意,是那麼的明顯。
“這不可能!”玖瑾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只是將雲月接回府中好好休養,這也是自己答應了師傅的。
“說吧!你們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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