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十,慢慢的湧現出一個紅色的陰陽魚,逐漸的擴大,淒寒的冷風吹起,司命嘴角一揚,募得一動。
攻擊襲向那人之時,整個人也消失不見,當那人掙脫葉脈,迎上化解那招之時,司命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左手狠狠的一甩,將那人給甩了出去,雙手猛地往地上一砸,只見那土層突然湧動起來。
那人吐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腳底下伸出一雙手,牢牢地抓住他的雙踝,猛地一扯,將他整個人給拖了起來,土層不斷地碎開,一道溝出現,在那人接近自己時,騰出右手,狠狠的一抓,將他整個人給掀了起來。
司命冷笑,轉過身手一握,將他控制在半空中,憶雪抬頭望去,一輪皎月逐漸突破雲層露了出來,又看向被控制在半空中的人,對著司命搖搖頭。
“也只能如此了,怪就怪你不該做替死鬼。”司命冷笑一聲,鬆開五指,一個大掌出現在那人身上,猛地一拍,將人狠狠地拍在地上。
憶雪看著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人,微垂頭,左手隨意的一扇,葉子化作一隻只藍色的蝴蝶,飛向那人,覆蓋在上面,直到什麼也不留下。
“我們走吧!時候不早了,至於偷窺之人,遲早會挖出來。”司命握緊拳頭,轉過身毫不留念的離去。
憶雪閉眼,身形逐漸扭曲,最後化作綠葉飄揚在空中。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逝水留人出現在那,站在一個人形大坑前看著,有震驚,不屑和沉思,直到魑魅打破了平靜。
“陰陽無極,太阿天道,相生相剋,唯者閣下。神秘莫測的陰陽家,也插手這天下之事了。”
“萬變不離其宗,雖說陰陽家自立門派,終究也還是道家一脈,自有相剋的辦法。”魍魎雙手環抱,很不在意得道,陰陽家,那又如何!
“剛才那兩個人,可不是我們能對付的,至少在我看來,我們剛才就已經被發現了,只是他們沒有點明而已。”魑魅看著半空中一葉漂浮的綠葉,冷冷的道。
“不可能,我們六個人的氣息幾乎一摸一樣,根本不是存在,她們如何發現我們。”魍魎皺眉,如果發現了,我們也不見得會一直躲著,相反還會和他們來一戰。
“一個可以掌控天下萬物生命的人,如何不能掌握住人的生命氣息,即使只是傳說,但剛才那冷豔女子的招數,就足以證明一切。”魑魅回憶著剛才司命的一招一式,尤其是兩人對視的那一眼,讓他不安。
“這”
“相信魑魅,不會有錯。”斷陽搖搖頭,雖然自己的眼睛看不見,但是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自己敏銳的感官。
“她們這是在給我們警告,我們走吧!大人還在等著我們。”魑魅轉過身離去,其他人跟隨其後,消失在破廟之處。
。。。
 ;。。。 ; ; “劍是兇器,羅網是兇器,你,也是兇器。”黑袍人捏碎掌心的玉佩,鬆開手,任由粉末飄散,黑袍下的臉在月光下揚起笑容。
“嗖!”
幾聲速度極快的聲音響起,四個人出現在黑袍人身後,靜靜的迎風而立,等待命令。
“時間可真快,密切配合婀娜和逝水,下去吧!”黑袍人淡淡的道,雙手方在後背,輕合雙眼,流沙,陰陽家,百家起,誰會是兇器…
夜,沉的可怕,猶如一頭潛伏的獵豹,靜靜的躲在暗中,準備給予獵物重擊。突的,天空一聲驚雷巨響,閃電霹下,大雨隨之而來。
豆大的雨拍打著地面,屋簷嘩嘩直流的雨水,閃電落下映照的夜,顯得太過沉寂,慕容彤站在窗前,看著被大雨打折了的花叢,輕眨雙眸,三天後的百花宴,自己能查到些什麼?
“小姐,查出來了。將軍還活著,只是不知在何處,而少爺,我們到那時,只剩下一堆大火燃燒後的廢墟,從裡面撿到了少爺的玉佩。”一個悄無聲息的影衛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雙手奉上玉佩,恭敬的道。
“可留下什麼痕跡?”慕容彤接過玉佩,冷冷的道,爹還活著,那麼大哥是生死不明瞭。
“沒有,不過燃燒客棧的火是由內力而起的,並且,是從地下突然竄起,引發大面積燃燒,客棧外有重兵把守留下的足跡。”
慕容彤深呼吸,臉色更加冰冷,看著手上的玉佩,道:“裘天,我要你去做三件事情。”
“小姐請說。”裘天點點頭,慕容家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大小姐手上。
“第一件事情,派裘鳳、裘蓉秘密尋找我爹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