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淵委屈的低垂著頭,長長的妖嬈的睫毛輕斂著遮住了眼中深邃的流光。嘴硬道,“姽嫿,我才沒生病。”
沒生病?容與挑眉,突然伸手在自然不過的捏上他的耳朵,“那是誰病怏怏躺床上的?最後還給我玩失蹤?嗯?”
“姽嫿,饒命啊……再捏就壞掉了……”
銀梟是見慣了自家侯爺和束淵公子這般樣子,見怪不怪的收拾著東西。準備上路。
被氣得不輕的展修竹和寧芝然心中更是複雜。
一個腦子有問題的男寵……
長得再好看也是個傻的……
就是這樣的人……
錦衣侯卻選擇了他……
只是,這人當真是傻的麼?
他們不止一次思考這個問題。
有時候看挺正常,可仔細看又覺得痴兒一般。再看,又覺得傻。可又不像一般的傻子,甚至,這男寵身上隱隱透露著一種無以倫比的貴氣和王者之氣。
他到底是什麼人?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再度上路時,氣氛完全兩級分化嚴重。
展修竹一直沉默不言,面如寒冰。
本想秀恩愛氣容與的寧芝然此刻一個人坐在馬車裡。
被束淵和容與那種自然親暱的相處嫉妒得眼都紅了。儘管,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束淵去黏著容與。
心中委屈不已,夫君寧願騎馬也不和她同坐一輛馬車了……
這是為什麼……
她心中隱約猜到,都是樓姽嫿這個賤女人!
幾個人出了城。
寧芝然嬌貴,還是馬車。
除了展修�